反扣在桌子上,出牌的顺序是一个压一个,在排列的过程中发现两张一样的纸牌,下面的那张就成为火车头,上面的那张就是火车尾。
那就可以开着火车头一直到火车尾,中间那些纸牌都归自己所有。
规则很简单,小男孩也能理解,而且跃跃欲试。
顾奚栎:“最后谁手里的牌多,谁就赢了。”
要让小孩子看清楚不同的花色,不捡漏牌,顾奚栎的动作放得很慢,最后她以多一张牌的优势获得了胜利。胜利也不能赢得太凶,一张就刚刚好,这样才能让参与者感觉到乐趣。小男孩输了一点都没有不高兴,他蹦蹦跳跳的说:“我输了我是水泥人,没关系我本来就是水泥人。”
“你在干嘛?!”
一声厉呵,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拱桥的一端。
“爸爸!”
一看到他,小男孩吓得整个人都垮掉了。字面意义上的那种垮掉,像是肢、体被分解了一样,变成了一滩水泥,可这水泥的颜色又有点奇怪。
顾奚栎来不及细看,她目光被空中掉下来的怪谈纸吸引了,赶紧抓住塞入怀中。她猜测用来糊孔明灯的材料就是这种怪谈纸,还不知道需要几张,当然是任何一张都舍不得浪费。
小跑过来的中年男人着急的上下打量她:“小姐,你没事吧?”
这人中等身材,看面相十分的和善。
顾奚栎想了想还是回答了他:“没事。”
男人一脸的歉意:“刚刚那个是我的儿子,他死了之后阴魂不散,经常跑出来伤害过往的游客。我时常在周围看看,怕他又杀了人。刚刚吓坏你了吧!对不住啊!夜里不要在外面乱走,你去哪,要不我送你?”
小男孩刚刚确实喊他爸爸。
“不用。”
被拒绝,男人正要说什么,顾奚栎抢先说:“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男人笑着说:“走吧!你走啊!”
一离开拱桥,顾奚栎脚步加快,然后越走越快。转角处走出一个人的时候,她差点没反应过来,好悬避开了。现在对于任何出现的人,都十分的警惕。
天已经很黑了,现在这个点,小镇上的居民都已经回家了,在外面的说不清楚是什么。
“害我找了好久,就差你了。快拿着,这是你的请柬。”
一封蓝色的请柬被塞到她的怀里,给她请柬的是一个扎着辫子的少女,同刘云兰描述的送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