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
他们互相把对方困在妖界这旮旯之地，谁也不肯退让一步，在一方没有做出妥协之前，小崽子恐怕也没法离开这里。
不管是陆清予和姚九霄，都没有给陆夭夭灌输人妖魔三族对立的立场，他们不知道这对陆夭夭将来有何影响，但这样也许是最好的。
陆夭夭身具人魔血脉，天然两个立场，如今又在妖界出生长大，将来知道真相，被灌输了对立立场的她将如何痛苦？
不管站在哪一边，对她来说都是艰难的选择。
陆夭夭却没注意到两爹没有回应她这句话，而是撒娇道：“父亲爹爹，再跟我说说外面的事呗！我想听故事！”
“好……”
姚九霄拗不过，便给她讲个自己在外历练所经历的事。
他不会编故事，便将自己年轻时候的所见所闻当故事讲给小崽子听。
他的声线清冷，语气平铺，却十分吸引人，听得陆夭夭无比沉迷。
陆清予不屑的嗤笑。
等姚九霄一个惊险的故事讲完，陆夭夭意犹未尽，跳到陆清予身上，“爹爹，到你给我讲故事了！”
陆夭夭十分公平，两爹轮流给她讲故事，谁也不冷落谁。
陆清予：“……”
屋外天寒地冻，寒风冷冽，屋内温情脉脉。
陆夭夭自听过两爹讲到故事后，就爱上了听故事，每天必定要两爹起码给她讲一个探险故事才罢休。
当然还要听摇篮曲。不过鉴于爹爹唱的曲子太难听，陆夭夭果断放弃了听爹爹的摇篮曲。
正好无事，陆夭夭也专注修炼，她心无旁骛，进步可谓一日千里。
最近她开始学术法结印，正是感兴趣的时候，她每天玩得不亦乐乎。
陆夭夭第一个学到便是除尘诀，她学会这个之后，对着屋里的每个角落使用，扫的干干净净。
陆夭夭将屋里全都清遍后，将目光移到外面。
门口的积雪这么厚了，不知道用除尘诀能不能清走。
陆夭夭对着屋外的积雪开始掐诀。
积雪最上面被吹走浅浅的一层，陆夭夭加大力度，我吹！我吹！
陆清予倚在门边，笑看小崽子玩雪。
姚九霄亦目光温和的看着，忽然他神色一动，随后转身走入雪中，走出结界。
结界外，一个高大的男妖站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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