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姑娘是谁，性子挺烈。”
走廊上大春道。
李扬打量了眼四周，确定小太妹不会突然出现后才放心说：“三中的，估计是个女混子。前几天会考的时候跟我在职高一个考场，不愿意向监考老师低头直接弃考，牛不牛掰。”
“我靠，必须牛掰啊！”
“三中出人才，相比起来陈云姗她们就乖巧的可爱。”
在六中男生眼里，似乎三中的女生更有名，像曲筱彤那样的小太妹不在少数，而且个个“背景深厚”。
管不了那么多，李扬认为自己跟她的交集就此打住，一个随随便便弃考的人都能上普高的话，那是对挣扎在分数线上学生的嘲讽。
大春距离自己的汽修梦又近了一步，他已经无心考试了，因为职高多少分都能上，即使你全科零分。
就像职高宣传语说的那样，他们不会放弃任何一名学生。
琴山北部周戈庄附近有一所“闻名”全市的大专，叫恒泰学院。
提起那所学校，所有当地人都是会心一笑。
因为那里是大学界的职高，收容了很多高考落榜的混混，被戏称为琴城黄埔军校。
经常听说恒泰学院学生跟对面的酒店管理学院爆发冲突，打群架，一打就惊动110的那种。
然而那所大学从去年开始设立了“高中大学连读班”，初中毕业后可以直接去上学，五年制，毕业后发大专证书。
因此一小撮人会选择去恒泰学院进修，实际上就是混日子，体验整日抽烟喝酒上网打架的神仙生活。
只不过李扬鲜有听说想去恒泰的，毕竟那里水太深，还是职高这种地方更适合初中生过度。
今天中考，琴山一中校门口外就停着辆恒泰学院的招生宣传车，担当迎宾的小姐姐肯定不能少。
短裙黑丝，直挠少男们那颗瘙痒的心。
考试完坐公交回家时，李扬就被拉着要给他介绍恒泰学院。
小姐姐很热情，让人无法拒绝。
品味比职高的学姐稍好，至少香水味没那么顶，黑丝也不起球，毕竟是小二十岁的女生。
“同学考得怎么样呀，有没有兴趣来我们恒泰？今年新开的高中班专业随便选，中考成绩好的话还可以免费入学的。”小姐姐拉着李扬不松手了，想用自己的魅惑力骗他上车。
潜规则是，小姐姐只要能拉上车一个就算提成，其余的工作就是招生办老师的。
闲来无事，李扬打算上车看看，因为只要上去就有精美礼品相送，他想知道有多精美。
“同学请坐，喝水。”改装后的商务大巴上坐着几个老师模样的中年男女，也有在接受咨询的学生，看样子都是不怎么理想的那种。
李扬走向朝自己招手的中年妇女，坐下。
“同学之前有没有了解过我们恒泰学院？”
“没有。”李扬装嫩。
中年妇女来劲了，拿着宣传单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