眈的银子。看见小主人生气,哪里还肯惯它这毛病。
好吧,它就是觉得鹞子肯定好吃。然后一口咬在鹞子脑袋上。刚刚被救治完毕的鹞子这一次彻底没救了!
叶雨泽咧咧嘴,不知道该说什么。银花到是生气了。
只是生了一会闷气后想惩罚一下银子来着。想了好几种方法。
比如拴起来。比如晚上不给饭吃。还有不让喝水。
然并卵,最后哪一种也没能实施。没办法,舍不得。
现在的银子每天吃完饭都去银花家陪她一会。直到睡觉才会回来。
这个鹞子想用半天都时间争宠。那肯定做不到啊!
话题没有了,银花就又开始找叶雨泽麻烦。
不在乎你为啥跑出去玩不叫我?为啥和丫头子出去玩?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之类的问题。
搞得叶雨泽头晕脑胀也没回答明白。最后答应,明天上学用爬犁拉着她,才算罢休。
其实叶雨泽不上课的事情现在老爸老妈还不知道呢。
叶雨泽一直非常注意自己的行踪。连里绝大多数孩子也不知道。毕竟都不是一个班。
叶雨泽怕老妈知道后会上演一出骨肉相残的大剧。肉疼啊!
没一会,老爸老妈结伴回来了。现在女人们手快。原料跟不上。别说加班了。连正常八小时都满足不了了。
这个问题指导员跑断了腿也没能解决。没办法,整个北疆也没有一家生产这种厚塑料布的厂家。
靠供销系统调配过来的那些原料根本吃不饱。
他倒是几次要找叶雨泽谈谈,但是一想这种问题跟技术性的问题不同。一个小孩子能有啥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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