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不满足,放任他休息短暂的时间,气息都没匀,又被拖回来一阵翻云覆雨。
明明说着不怪他,却好像带着惩罚的性质,宣泄这段时间的思念成疾。
纪乔真开始还在享受,后面就逐渐脱力了,恍惚的意识中,觉得这个男人不是霸总文学中描述的天赋异禀,是有点变态。即使有过预判,战况还是超出想象。
他断断续续地说:“你是不是忘了我上次,之前”
是怎样疼得连路都走不动的。
许景铭不为所动,提醒他:“一个月了。”
纪乔真:“但是”
许景铭从身后咬他耳垂:“我很想你。”
纪乔真:“我明天还要拍戏”
男人嗓音低哑,灼热气息倾洒:“和我商量?叫我名字。”
纪乔真顺从,嗓音轻轻发颤:“阿景。”
依然是脆弱动人的语气语调,听到这两个字,许景铭内心却明显地惊慌了一下。
虽然他的名字中也含景字,却从来没有人喊过他阿景,包括他的母亲。
他却喊过路景小景。
许景铭不想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回想起关于路景的一点一滴。纪乔真眼中炽烈纯粹的爱意,会让他有种无处遁形的难堪。
许景铭微微停顿:“怎么改称呼了,嗯?”
纪乔真缩了一下,眼底雾濛濛地反问:“不好听吗?”
为了增加可信度,纪乔真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祁俊的小名也叫阿名,昨天我听到有人这么喊他,我不想你们重名。”
许景铭心脏一紧,事实证明,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比之前更不好受。他忽然就接受了:“好听。多喊几声听听。”
纪乔真情深意切地应了。
许景铭身形愈发紧绷,扣住他的双手,俯身,用吻堵住了他喉咙间破碎的呜咽。
纪乔真意识到许景铭完全忘记了打商量才是喊名字的初衷,却已经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许景铭瞎折腾,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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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纪乔真庆幸他的先见之明,在昨晚向董诚请过了上午的假。
许景铭也已经透支,睡得很沉。床头柜上,摆放着他睡前放好的胸针收纳盒。
纪乔真摩挲着那枚银色胸针,思索着低喃出阿景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