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到他的侧脸,依旧面无表情,清冷淡漠,她喊他的名字,“沈岁和。”
“嗯?”
“你爸爸是什么时候去世的啊?”江攸宁问的时候,手心都浸出了汗。
她看到沈岁和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些,唇抿得愈发紧,半晌没说话。
车内的寂静持续了很久。
江攸宁觉得尴尬,打开了他的车载音乐。
他最喜欢听粤语歌,尤其喜欢陈奕迅。他的车载音乐里很多都是老歌。
熟悉的音乐从车里飘散出来,缓解了一些尴尬。
但在低缓的音乐声中,沈岁和忽然开了口,“怎么突然问这个?”
“随便问问。”江攸宁佯装无所谓,脑袋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假寐,其实竖起了耳朵,仔细从音乐声中分辨着沈岁和的动静,语调也学着他慵懒起来,“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车子刚好停在地下车库,音乐声也随之关闭。
“我七岁那年。”沈岁和下了车,声音淡漠。
他在车外等江攸宁,顺带等江攸宁的车回来。
江攸宁下车之后,隔着一车之遥看沈岁和的背影。
他仍旧挺拔。
江攸宁决定辞职,并且做好了去律所应聘的简历。
只是赶上国庆长假,律所都没有回复。
今年的长假和往常一样,她回家住了几天,又跟辛语路童玩了几天,时间在不经意间就溜走了。
她跟沈岁和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但比之前要更亲近一些。
两人时常会在书房一起看书,互不打扰。
睡前会看电影,只是还没看多久,沈岁和就会睡着。
吃饭时,江攸宁终于会做自己喜欢的辣菜,不是一味迁就沈岁和。
沈岁和也再没提起要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但有一天,江攸宁无意间瞟到沈岁和的手机屏幕,正好是微信界面,一个备注是“心理医生”的人和他聊天的最后一句是——她在自救,请不要忽略她的信号,多陪伴她。
江攸宁没有点进去看,但也明白了个大概。
生活一如既往,没有起伏波澜。
国庆长假结束之后,江攸宁的简历犹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回复。
这种境况和她当初从国外回来应聘时,简直是云泥之别。
那会儿,她只投了三家律所,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