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身,有织女不会做衣,都求着我们这些绣娘帮忙给做。”
织女和绣娘此时这就区别开了,织女基本只会纺布,平时在织机上面忙碌,织几年布,往往从这些织女中挑一些心灵手巧的学刺绣制衣。
这也是为何绣娘往往二十出头,织女只有十几岁的原因,有些织女甚至十二三岁就开始织机前忙碌,自然,这种织女唐工坊也不多。
“你们回去以后对自己院子的绣娘说,既然做了,就大胆的穿出来,这身衣服凸显身段,本驸马是极喜欢的。天渐渐暖了,早晚穿着还显了凉意,中午下午是可以穿的。”
“是,驸马爷!”
陈方挥了挥手,那穿水绿色旗袍的绣娘看了看陈方的手。
“脚伸过来!”
“啊!驸马爷,这可不行。”
陈方捉了对方的足踝,将那只绣花鞋给她穿好。
“好了,你们去忙吧!”
“驸马爷,其实今日我们休息,不忙!”
陈方心中有点哭笑不得,他自然听得出这绣娘心思,不忙,就是想陪自己。
“既然不忙,就陪本驸马坐坐,说说你们在江南的事情。”
两个绣娘坐了陈方身旁,陈方一手搂着一个腰身,这极致的身子,只有二十出头的女子才能拥有。
年纪小了,那是少女未长成,多了青涩,有些地方并未长开。年纪大了,皮肤就差了,身体长期受地心引力影响,也会变了一些完美形状。说不得某些地方还要靠衣服支撑了。
二十岁多些正好,仿若熟透的仙桃,美好而让人垂涎。
陈方搂着两个绣娘,自然不会有任何拘谨,拘谨这个词在他这里,此时已经渺无踪迹了。
此时的唐工坊,一切陈方说了算,这里的女人,他又有什么碰不得。
陈方搂着两人,果然让她们说曾经在江南的见闻生活。
两人徐徐道来,说到热切处,有一个绣娘忍不得落了泪。
“想家了?”
“没,驸马爷,唐工坊一切都好,我在这里生活的很开心。”
“想家就是想家,本驸马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以后每年坊中无论是任何人,都有两次回家探亲的假日,月份随便挑,只要往上报备就好,一次半个月,从月初到月中。”
“啊,驸马爷,可是半个月,路上时间都不够。”
“忘了坊中那只雪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