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常不当班的时候,不是在家里就是这里,在家里的时间要少一些,在实验室里待的时间要长。
只见顾彦哲在试验台上操作着,好一会后,这才把手里的东西搁置在一旁等待结果,而他则是掏出钥匙打开一个柜子,取出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
罐子里有些许淡黄色的粉末,不多,正好把瓶底覆盖了。
瓶子拿到眼前晃了晃,顾彦哲很确定没人碰过他的东西,可是,除了他,还有谁能弄出来呢?
当初顾彦哲在英国弄出来的也不多,被他试验的时候用掉一些,剩下的他也没太留意,没想到竟然被弄走,上一次见是四年前在那几个英国人身上,想不到回国后,会在一个女同志身上发现。
只是……顾彦哲皱眉,毒性变异了?还是说,被人提炼添加了其他成分改变了毒性?
就在这个时候,远在数千里之外的鸡脖子处,一个戒备森严的区域的一栋办公大楼里,一个会议厅里响起了暴怒声。
“欺人太甚,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
会议厅门口的几个守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好奇,大家都眼观鼻鼻观心的只当什么都没听到。
只是,当会议室里的人员离开后,无数的暗涌似乎凭空出现了。
负责清扫卫生的人员看到那纸篓里被撕碎的纸张,二话不说抛到壁炉里点火烧了。
如果有人拼凑,一定能从上面得到信息:蜂鸟密报,叶氏夫妇遇刺,尸骨无存,其女踏上归国轮船后,不知所踪……
叶雨萱这一昏迷就足足昏迷了三天。
医院有锅炉房烧暖气,但烧暖气还得过几天,所以病房里用的是铁皮炉子烧蜂窝煤取暖。
因为烧着蜂窝煤病房里空气不好,所以会时不时的打开窗户透风。
叶雨萱是被一阵冷空气叫醒的。
脸上丝丝的冷意让她苏醒过来,睁开眼睛,老旧的天花板刷着灰色的墙灰,顶上挂着一个三页绿色的大吊扇,扇叶的边缘有些掉漆……
在环视自己所在的地方,不过几秒钟,叶雨萱就明白自己身在什么地方。
她好像做梦了,梦到顾言哲了。
看了一眼吊瓶,瓶里的药水还有一大半,叶雨萱没有吵醒在靠在墙角睡着的男人,而是偏头看着那开了三分之一的窗户,盯着外面发呆。
院中的树枝仅剩几片孤零零的树叶,风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