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就不认识他。下一次,请你勇敢地,大胆的,直接对他说,‘您要找谁有什么事,自己来好不好,行不行?’。”
范乾津声音稍微大了点,他一口气说完,虽然看到欧阳山表情.欲言又止,也当是他想辩解劝慰。直到欧阳山拼命用眼神示意,范乾津才意识到不对劲。
“行啊。”他身后传来一个清朗带笑的男声,范乾津浑身汗毛竖起,僵硬回头。
党课已经结束了,操场上穿透力极强的军营大灯全部重新打开,有一束就刚好照在他这队列上。
梁辉就站在他身后,修长挺括的运动衣裤,肩上有个登山包,他个头很高,接近一米九。
范乾津胃部应激刺痛了一瞬,令他脸色惨白。但范乾津到底坚强忍住,毕竟对此事做过无数遍心理预防,总算把那股痛意压了回去。
范乾津一时间无法把他和上辈子这名字带给他那种冰冷得透不过气的商务压力与心累预期联系在一起。这人此刻看上去就像个邻家英俊的大哥哥,散发着一股意气风发的亲和气场。
其实范乾津也不是完全毫无心里准备,大学生是该有大学生的模样,范乾津也在那几次学生活动中,隔着屏幕见他穿西装或简装的模样。但私下见面尚是第一次,那扑面而来的跳脱感,好似什么都不太放在眼里,又自负能照顾到所有人。
然而这并不是范乾津失语的原因——梁辉的头顶,戴着一个复杂目镜,范乾津若没见过还真认不出那种形状的设备。
可范乾津见过,那是夜视镜。
见面即掉马。
梁辉:认出我了吗认出我了吗?(复读)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云种玉 作品《好巧,你也来买银行呀》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