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态度转变得友善宽和,若放在几个小时前,梁辉会为此欢欣——可此刻他倒是宁愿范乾津比之前待他更有成见。是因见到他的狼狈而怜悯?是小心对待免得再刺激?梁辉痛苦地闭上双眼。他是伤人的那个,却已经在范乾津那里变作了“异类”。
“那我先回去了。学长,你这样的人不该被此束缚。”范乾津继续半真半假说着话术。
范乾津心中有种奇怪的安全感和愉悦度,似来自于这个牙印,又似阶段性胜利带给他精神上的振奋。他也不太分得清楚,被咬的那一瞬间,嗅到了温泉硫磺的味道——是错觉?还是汗水?
果然自卫防御是很消耗精神的事情,范乾津分明没做多大动作,竟然觉得自己跑了八百米似的,腿又有点软。看来虽然理智做好了准备,但惊吓始终是惊吓。还好带了电棒,真的用上了。
以后跟梁辉相处,想必防护工作会有更多限制。“通行证”倒是能“近水楼台”了?
范乾津一边推演着会发生的一连串事态,并不能看到露台上躺倒的梁辉狼狈模样。
暗夜的星空下,梁辉捋了满头发的汗,眼中翻涌着屈辱的泪水、失望的怒火及被激发的不甘锐气。他紧紧攥住拳头,砸在水泥地上。
梁辉确实对范乾津有不少好感:颜性恋、智性恋,以及人类永远共通的慕强。他会对范乾津起点意思,太正常不过。之前想到都甜滋滋的。
在他原来设想里,游刃有余,循序渐进,潜移默化,让范乾津动心也只是时间问题。
他最初那变异人也能和普通人自由交往的应用想法,也未尝没有切身偏好。
绝不该有今晚这种引他失控的意外状况,他感受到强烈的挫败沮丧:被alpha的动物性操纵,不小心伤到了范乾津。更难堪的是,他心知肚明,在那个时刻,迸发了不合时宜的强烈生理欲.望。
失态得就像是,晚宴的圆舞曲音乐刚奏响,他正以最饱满的绅士风度去邀请对方跳舞,人家的手都没伸过来,他的身体就忽然控制不住要扑过去撕开人家的礼服准备传宗接代。
梁辉闭上眼,两个月前的露营小河边,夜视镜中的逼真成像中,浑身湿透的胴.体跌入怀中,在根本挡不住夜视镜的帐篷中,范乾津把衣服换了一遍。那些画面不顾梁辉羞耻意识的来回驱赶,依然固执地漂浮在脑海中。他粗重地呼吸着,眼眸中火燎不息。
他再也不自由了。
明天应该就是肥肥的v章。这几天都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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