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好半晌才惊愕失声，“我不是混沌先天之灵，那是什么？”
“根据你族人的传承记忆说法，你好像是某种极为高级的生灵，被称为起源灵胎，在那个世界也是非常罕见的存在。但是你却不是自愿来到这个世界的，而是被人追杀，于是分解了自己的身体，以能量体的形式来到了混沌虚无世界。然后你情急之下，将大部分力量分散，还点化了一些生灵，那就是混沌生灵的由来，那些混沌生灵都是你原本力量的一部分。所以他们才会想方设法对那些混沌生灵赶尽杀绝。”
“后来你自我沉睡了许久，以能量体形态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最后看上去和混沌先天之灵没什么区别，但其实你们根本不是同一个物种。”
“之后你将上元武库留在了混沌虚无世界最深处，此时你的力量已经全部丧失，记忆也丧失了，所以才什么都不记得了。”
“再后来上元武库引发了仙界大战，其实那都是因为那些仙尊发现了你的宝库，以为能够找到你的真身，所以才出手争夺。只是那个时候你其实已经连自保能力都没有了。”
“大战过后几百万年，残余的混沌先天之灵一族到处躲藏，最终被我们所搭救，才有了后来的事。”
听完后，李一帆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其他人也都大眼瞪小眼，毕竟这种情况，他们也插不上话。
“这些都是混沌生灵一族的传承记忆？”李一帆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平缓。
“嗯。”
伏羲轻轻点头，“这是我和老君，在混沌虚无世界中一块孤岛之中，见到了混沌生灵一族一位古老祖先的残魂后，才知道的。他们一族经历那么多年的灾难，祖辈的传承记忆早断了。”
“我的脑子有点乱，”李一帆露出烦躁之色，“那我现在这算什么？”
伏羲看着他，目光淡然，“其实你也用不着苦恼，如果猜得不错，你最初的形体，应该也是和人类差不多，一样具备智慧。虽然当初迫不得已兵解了肉身，但灵魂尚在。而且你如今也再次强大起来，过去其实对你也未必那么重要。”
闻言，李一帆叹了口气，只能选择接受现实。
他这才明白密信上说那个更高级的世界，和他遭遇瓶颈期有关了。
因为按照正常情况下，他在仙界只能修到大罗金仙，仙尊压根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他想达到更高的修为层次，只能离开仙界。
伏羲似乎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