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寒暄,所有的攀谈全部结束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沈浪二人望来。
当然不是因为他帅,而是因为他太有名。
而且出席订婚宴的宾客心中都清楚,这是围攻玄武伯爵府的前奏。
沈浪牵着木兰的手,走下了马车,享受万众瞩目的感觉。
而就在此时!
一大波敌人飞快而至!
……
一个波涛汹涌的女人直接冲过来,拦在沈浪的面前。
这个女人非常低劣的艳俗,非常廉价的妖娆。
从她的打扮,举止都可以让人清晰地识别出她的身份。
娼妇,超过三十岁了。
而且还是那种很低级的那种,包夜价钱最多不超过半个银币。
“郎君,奴家终于找到了你啊。”这个娼妇惊喜地望着沈浪,大声道:“前几日在兰山城,您和奴家恩爱缠绵,双宿双飞,真是让奴家一辈子都忘不了。”
这句话的信息是,沈浪在兰山城狎/妓,而且还是这等下贱货色。
沈浪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表演。
那个娼妇道:“沈郎,你还说我在床上比你娘子强多了,说她就是一块死鱼木头一样没有半点反应,我却让你欲生欲死。还说你和娘子同床异梦,她心里指不定有别的男人,给你戴了绿帽。”
沈浪眼睛一缩,木兰美眸内有一点点怒火。
那个娼妇道:“沈郎你答应过我的,要将我接到玄武城,当作外室养起来,你还把贴身信物送给我了。”
说罢,这个娼妇举起了一个长命锁,上面印着一个浪字。
没错,这还真是沈浪从小贴身佩戴的长命锁,父亲亲手给他打造的。
之后这个长命锁应该落在徐家了。
“沈郎,我等了这么多天,你怎么都不过来接我啊?”娼妇哀怨道。
沈浪皱眉。
“沈郎,你还真是一个负心汉啊。”娼妇幽然欲泣道:“当日你真不该和金木聪一起蹂躏我的,害得我三天都起不来啊。”
这就比较恶心了。
在场所有人,就算表演,也要演出一股恶心厌恶的感觉。
“沈郎虽然你如此英俊不凡,出类拔萃,但是……你也要付清那天晚上的过夜费啊,狎妓终究要给钱的啊,你那天晚上不但吃我一碗面,还蹂躏了我七次,第二天我见天葵了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