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场大比试已经输了。”
张阳明望着李文虺好一会儿,道:“你还是这么偏执和倔强,罢罢罢,这因为是我最后一次担任大裁决者了,以后我彻底避世,谁也不见,谁也不理了,就顺了他们的心,安安分分做一个不会说话的牌位。”
然后,张阳明离开,脚步有些踉跄,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道:“文虺啊,世道艰辛,我是走不下去了。但你还年轻,还要继续艰难前行。如果你们都放弃了,那天下奸人遍地,陛下身边就彻底无人,帝国也彻底无人了。”
“是。”李文虺躬身拜下道。
张阳明离开之后,李文虺心中依旧心潮澎湃,有着说不出的悲壮,他心中有好些话想要和杜变说一说。
“去把杜变叫过来。”李文虺下令道。
“是。”东厂武士。
片刻后,李文虺道:“算了,天色已晚,他赶路几天疲倦得很,想必已经睡下了,就不要折腾他了。”次日,南海道场的大堂人声鼎沸,却又庄严肃穆。
人声鼎沸是因为整个南宁府有头有脸的人,还有南海道场的学员都来观看这一场三大学府大比试,所以自然会显得有些喧闹。
庄严肃穆是因为是整个大堂内外,上千名全副武装的士兵笔直站立,兵甲鲜明。
三年一届的三大学府大比试都是重要的节日,对于三大学府的学生来说更是如此。只要表现夺目,未来不管是考科举还是考武举都有巨大的优势,哪怕这场大比试并不比武功。
当然还有一个看点,那就是看阉党学院如何被三百六十度吊打,输得体无完肤,面如土色。
“当!”一声锣响,一名司仪官大声喊道:“请三大学府参加大比学员入场,首先进入的是漓江书院的五名学子。”
“漓江书院为首的便是我广西行省第一才子崔孚,崔公子出身名门,从小受到琴棋书画之熏陶,曾经长时间拜在宁伯崖大师门下,学习书法和绘画。太后寿诞时,崔公子的千秋万寿图就作为我广西巡抚衙门祝寿贺礼,受到太后娘娘的喜爱和欣赏,至今仍旧挂在慈宁殿中。”
顿时,整个大堂响起了雷鸣一般的掌声。
崔孚,整个广西行省所有学子的偶像,地位就相当于唐严在广东阉党学院相当。
不是冤家不聚头,而这个崔孚就是崔娉婷的弟弟,就是那个想要弄死杜变的崔氏家族的嫡子。
他绝对算得上是琴棋书画的顶尖高手,而且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