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天才了。
他读书仅仅四年,而今年参加县诗,府诗,夺得第一名完全是轻而易举,连学政大人都对他的文章赞叹不已,连连夸奖说我广西行省又出一个千里马,十年之后这又是一个张阳明。
于是,这位陈平就成为崔氏家族的拦路之石。
崔年院试夺魁,整个崔氏家族都志在必得。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在主考官身上打开缺口,然而这位主考官是镇南公爵宋缺的表弟,是根本不鸟崔氏家族和文官集团。
于是,有人就对陈平这个少年天才下了毒手。
而且还找不到任何把柄,这位少年天才是在得罪了一个夷族少女的求爱之后,才忽然发病倒下的。“卑鄙,无耻,这群人简直是为所欲为”大宗师宁宗吾大怒,
而此时,这位少年天才陈平依旧气若游丝,奄奄一息,而且蛊毒已经开始侵袭他的面孔了,出现了好多血斑。
他的父母和姐姐,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这陈平是他们全家的希望。
大宗师叹息道:“大约半年多前,我曾经在这家借宿。家里已经没有粮食了,但他们却去借了白米,并且杀掉了一只鸡来招待我,如此大恩大德,我怎能不报?”
杜变道:“那这个少年宁师果真能救回来吗?”
大宗师道:“竭尽全力应该可以,但是他醒来起码要半个月,起床痊愈起码要半年以上。这蛊太毒了,我杀掉这蛊毒也至少要杀掉这少年一半的生机和元气。”
“所以,他想要参加这次的院试,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如此一来,崔氏家族的阴谋便要得逞了,崔年的天才之名就会从院试夺魁开始了。杜变尽管对这少年天才陈平充满了同情,但是他并不准备多管闲事。
他要在十天之内,背诵几百年来所有状元,榜眼,探花所有的科举制文,这加起来就足足几百篇之多了。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部分。
之后大宗师又搬来了一大堆八股制艺之文,足足上千份之多。
“光看一甲还不够,还要看二甲进士的,还要看每一个省乡试解元的文章。对于阉党学院的毕业大考来说,可能乡试解元的文章更加管用。”大宗师道:“当然,全部背完是不可能的,能够背多少就背多少。”
然后杜变看自己的书房,这些文章加起来足足超过他的身高,不下几千份之多。
“宁师,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啊。”杜变惊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