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岩的话让群情激动人平静了下来,人群中,开始有人讲述方语悲惨的过往,幼年丧母,被吓得不敢见人,亲爹不疼,继母不爱,被丢到乡下一连数年都是无人问津。
甚至有人开始怀念方语的娘亲,当年是如何十里红妆嫁进方府,婚后又是如何温婉可亲,相夫教子,最后又是如何丢下年幼的女儿撒手人寰。
当然了也有一些人并不相信沈岩的话,不过最起码大部分人都可以平静下来看待这件事了。
方语看着沈岩,一双眼亮晶晶的,恨不能跑出马车,像刚学骑马那会儿,赖在他的怀中,向全世界宣布:“看到没!看到没!这就是我方语看上的男人!”可是她不能,同别人分享爱人,她做不到!
沈岩距离方语最近,他能清楚的察觉到方语看向他,目光炙热,像是一把火,要把他点燃,可是突然,那把火熄灭了。沈岩一头雾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现在的场合也容不得他去深究。
“小语,放心,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在你身边。”对着马车内的方语安慰一声后,沈岩打马,继续前行。
路过元帅府时,沈岩重新停了下来,下马。
方府门前黑压压站着一群看热闹的百姓,方家却无人露面。沈岩也不急,走到方语的马车前站定,老神在在地等待着,他示意方语就在车内坐着,要摆足了嫡女归来的架势。
严皓天和晨风也翻身下马,严皓天走过去,同沈岩并肩而立。晨风则是走到沈岩另一侧,错后半个身子站定。
他们带回来的五千玄甲军,大部分士兵直接回到了京郊大营,还有一百名将领骑马跟随在他们身后,护送他们进宫,如今这百人也跟着下马,列队站好。一时间,方府门票鸦雀无声,只偶尔会有战马打个响鼻的声音传来,很是诡异。
方语静静的坐在马车上,她看着身后整整齐齐的玄甲军,再一次感叹沈岩治军之严。
这一百人,全部身着玄色铠甲,身披玄色披风,胯下战马也是清一色通体黝黑,整支军队很有特色,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站立,就不逊色于方语在电视上看过的任何军队,包括经过严格训练,出现在阅兵仪式上的那些部队。从第一次见到这支玄甲军,她已经无数次震撼于他们的组织性纪律性还有服从性。这真的是一群很可爱的人。
现在,这些她喜欢并且佩服的人,都静静的立在她的身后,帮助她撑腰。哪怕是靠在沈岩的面子上,她还是感动,心里暗暗想着,一定要想办法,让商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