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离去。
“他跟你商量什么?”
王如虎坐去附近一张软垫长背的大椅,“看你的笑容,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那边,哈罗德拿着叉子,架着一条腿耸耸肩膀。
“一笔可观的买卖,他想让你输上一场。虎,你每场都赢,赔率实在太高了,要是你输一场,我就要赚几十倍。”
“呵呵......你倒是诚实。”王如虎伸手倒上一杯红酒,抿上一口。
“我是商人,就要讲究你情我愿。你看,钱拿回来了,我还能再从银行那里敲上一笔,毕竟我的钱也是在他们那里丢的,某个程度上,他们可是弱势群体,要好好利用优势。”
“之后再说吧。”
“留下吃过午饭再走?哦,对了,等会儿,我要回去。这里的空气,让我的病情又加重了,午饭就自己吃。”
“随便。”
王如虎懒得理他,抓过果盘里一颗苹果,咬上一口,出了这间贵宾房门,回到属于自己的牢房,陈设简单,除了一张柔软的木床、矮柜喝台灯,就剩下一个衣柜,和立在角落的沙袋。
从窗户看着哈罗德摸着没了一扇门的悍马,在车前气得跺脚,随后驾车离去,王如虎笑了笑,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金属盒子,放去床头矮柜,双臂枕在后脑躺去床上等着监狱开饭。
之后的时间,亦如往常对着沙袋挥拳,一直打到天色黑尽,狱卒过来小声提醒该睡觉了,方才走去浴室洗漱,吃过晚饭后,偶尔也会坐在床边,听着附近牢房犯人传出的鼾声,望去窗外夜色里的清月出神一阵。
监狱生活,孤寂而枯燥。
不久,夜色深邃下来,躺在榻上迷迷糊糊睡去的王如虎发出轻声的梦呓,身子辗转反侧,似乎陷入了梦里,眉头紧锁,双臂紧绷,拳头不时砸在床上。
外面走廊灯光照进栅栏,拖出的光影之间,放在床头柜上的金属盒子,上面残留的血迹渐渐隐没,泛起一圈莹莹光线,有着机械通电的声音,‘吱’的响起。
淡蓝的微光缓缓溢出缝隙朝床头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