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窗停留片刻,拍着翅膀滑过海面,抓起一条小鱼,欢快啼鸣飞去远方。
不多时,舱门打开,一个面熟的船员端了餐盘进来,一言不发的放在王如虎身旁,然后出去关上舱门。
餐盘盖着一张红布,斑斑点点的湿痕渗在上面,不用揭开,王如虎能闻到一股血腥味,旁边还有小女孩,正好奇望来,他只悄悄揭开一角。
果然,里面一个刀柄,还有三根手指,以及一张用摩洛西亚文写的纸条。
大概是那位船长写的,上面内容简短,大抵意思是‘尊敬的怒加,我为我不礼貌的手下,感到万分抱歉,做为赔罪,我已经惩罚他了,希望这几天的航行,我们能愉快的渡过。’
“看来对方也担心我凶性起来,呵呵......”
王如虎折起那张纸条撕碎,塞回白布下,端起餐盘走去舱门敲了两下,递回给等候外面的船员。
“告诉你的船长,航行一切顺利。”
船就这么大,就算有几把枪,也没多大胜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大概就是全船上下的想法。
之后四天,航行至米国东海岸不足二十海里,途中再没发生过任何事。
当然,除了偶尔有下来找乐子的船员,用面包和水换来女人陪睡外,就只剩下被抢夺食物的女人摇尾乞怜的看着好吃好喝的王如虎,甚至当着舱里所有人的面爬下来,露出臀部,令得那边抱着小女孩的妇人拿手打她们,最后还是几块带肉的骨头丢给这几个脸上有淤青的女人才作罢。
不久,有船员下来通知,快到目的地了,让他们趁着夜色都出来。一听到能去外面,马上就可以下船,里面的人哪里还愿意待下去,一窝蜂推推搡搡的走出舱室,上了甲板一个个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的空气,有的抱着亲人蹲在甲板上哭了出来。
偷渡途中死亡的事,比比皆是,死后,大多数都被蛇头丢去大海喂鱼,能挨到现在属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还有多久到达朗布兰奇?”王如虎还记得之前打听的地名。
他对面的大胡子举着夜视望远镜看了看前方海域,回过头:“不远了,大概还有十海里,不过,剩下的旅程,需要你们自己游过去,我们不能靠近,否则会被海上巡逻队发现。”
王如虎皱起眉,正要说话,外面甲板上,陡然掀起尖叫,连忙出来驾驶舱,几个男人被蛇头手下用枪指着推去海里,嘻嘻哈哈大笑着随手丢几个救生圈,拉过人堆一对母女,对方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