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会的。”来收割你们这群乱贼的人头。
凤执虽然还是人质的身份,但是明显待遇不错,手脚随随便便被绑一下,一点儿也不担心她逃跑,吃的也算可以,平时外面还有两人守着,不让其他人进来见到她。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块玉牌。
这群人对她越是客气,凤执的心就越是冷。
玉牌是暗王嫡系臣属,这里有人认得,只能证明这里早已经渗透了暗王的势力。
她甚至已经不用深入,就能猜到了答案。
这南诏人看似在渗透东兴,扩张领地,实则他们已经成为了别人的棋子。
先是西州、现在是南诏,他到底想做什么?
虽然凤执一直被关着没有离开,但是知道这里关的是个女子,而且是东兴的,不少人躁动不安。
在他们眼里,东兴的女子就等于玩物,谁都能玩儿的。
头儿把这女子关着还不准他们看到,一定是自己玩儿,说不定还是个绝色尤物,一个个心怀不轨的人蠢蠢欲动。
终于,在午夜之后,趁着看守的人去小解,有人钻进了关着凤执的房中。
黑灯瞎火的也不在意,一边走一边解衣襟,迫不及待的就朝床上扑去,兴奋得呼吸都急促:“美人儿,我来了......”
黑暗中,长刀直接从身后扎穿他的心脏,他的脚步一顿,然后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瞬间没了声息。
外面的人发现不对进来,看见地上的尸体吓了一跳,一看居然还是自己人,立刻去禀报自己的头领,而凤执这才缓缓起身穿上衣服。
血腥的味道让她厌恶的皱了皱眉,睡觉被打断,心情差极了。
这群人的头领叫敖律,也是那个唯一认识玉牌的人,是南诏皇室的宗亲,不过在南诏没什么地位,因此被南诏王派来这偏远的地方打头阵。
敖律进来看到这地上的人,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但这人是他亲信,他怒道:“你杀了他?”
凤执冷冷的看着他:“难道他不该死?”
敖律想要拔刀,可想到她手上的牌子,最后硬生生把刀插了回去。
凤执见此,冷笑:“自己的属下被杀,你却也只能忍气吞声,就因为一个东兴人手里的牌子?”
敖律瞬间怒气冲天,一把将刀抽出来:“你真以为老子不敢杀你?”
凤执:“你敢,可我说的是事实,眼下你们南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