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感性的人,刚才我走出去的时候看到她眼睛里面全是悲伤,外面就只有你在,不是你还能是谁。”
沈瀚铭都要为自家老父亲的逻辑思维拍手叫好了,只要是有关于那个女人的,他总是能第一时间嗅到蛛丝马迹然后抽丝剥茧。
“也是难为你什么事情都为她着想了,去偷看人家还用我编撰了一个借口,人家可一点都不顾念着你,她根本就不在乎我们!”最后一句话近乎是用吼出来的,沈瀚铭现在正在青春期叛逆期,他的想法也很简单,既然你不在意我了,那我也不在意你了。
听到沈瀚铭说这话一向随和宽容的沈泽洋严肃了神色,一脸严肃地和沈瀚铭说道:“你错了,你妈虽然没有说,但是我知道,她很在乎我,也很在乎你。”
沈瀚铭嗤之以鼻:“你又知道了。”
沈泽洋揉了揉儿子扎手的寸头,苦口婆心地对他说道:“你从来都没有认真去了解过你妈你当然不知道,”你妈虽然表面上硬邦邦的像个石头一样,但是她有一颗世界上最柔软的心。
沈泽洋和薛钰媛的第一次见面可不是薛钰媛以为的在大学校园里,其实他们两个见面的时间还要追溯到更早。
沈泽洋高中事情的成绩不算好,别说西南大学,就是好一点的一本他都上不了,最多就进一个三流大学混日子,一切的改变都是在哪个夏天。
那时候的沈泽洋才17岁,上着高二,每天上蹦下跳的活力十足。
那时候的空调还是稀奇的玩意,夏天的时候一把蒲扇一根冰棍就能过去,有些家庭条件好的还会买一个风扇,一家人吹,学校里面女生穿的还保守一些,但是男人就基本上背心短裤了。
那时候的老师和现在的老师区别并不大,每天都在讲台上说着“你们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你们要是不努力学习以后只能扫大街”的话,每当老师说这话的时候沈泽洋都会看着窗外,梧桐树上趴着一只知了,“知了知了”地叫着让这个夏天更加燥热了。
头顶上墨绿色的风扇在缓慢地转着,发出“跨次跨次”的声音,但是却没能带出多少风来,老师在讲台上头顶大汗地讲着课,学生们则是在下面头顶大汗地听着讲,还有些人昏昏欲睡,熬着熬着,下课铃声总算是响了,老师也有些受不了了,而且他也很清楚这样讲课是没有效果的,于是便宣布下课了。
一下课整个教室便打出了畅快的呼声,一些同学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一些同学则是跑出了教室,有的人是去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