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宫让秦浪扒去赵虎头的衣服,将画好的符纸分别贴在赵虎头的额头、心口、肚脐、掌心、足底。
赵虎头的尸体被扒了个精光,秦浪发现这货胯下空空如也,伤口新鲜,应该是被人一刀齐根给切了,高度怀疑这事儿跟白玉宫有关。
白玉宫摘下青玉簪,黑色长发流瀑般披散在肩头,
凌乱!
阴柔!
配上她的这身血红色的长裙。
简直
厉鬼一般!
白玉宫念念有词,手中发簪散发出青蒙蒙的光芒。
发簪的尖端越来越亮,青光变成了白光,她用发簪的尖端抵住赵虎头的胸骨,刺透皮肤之后缓缓向下滑动,随着青玉簪的移动皮肤迅速开裂,切口齐整,犹如手术刀一般锋利。
秦浪看得目瞪口呆,白玉宫是要玩人体解剖吗?不过很快他就看明白了她只是想得到一张完整的人皮罢了。
这么美的小姑娘居然是个变态!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白玉宫已经将死者的外皮完完整整剥了下来。
望着彻底被剥光的赵虎头,就像去了皮的橙子。
秦浪有些恶心,第一次感觉肉体比骨架还要恶心呢。
刚才一度表现出洁癖的白玉宫面对血肉模糊的尸体表现得很淡定。
她让秦浪将三具尸体扔到墓坑里,不用掩埋。
等秦浪做完这件事,她指了指那张人皮道:“进去!”
秦浪这才明白,她剥下赵虎头的人皮却是要给自己套上。
秦浪站在原地不动思考白玉宫的动机,这个世界的人难道就是这么进化出来的?
啪!
白玉宫出其不意地在他后脑勺上又拍了一张符纸,青玉簪刺破指尖,手指在符纸上迅速勾画:“一笔天地动,二笔鬼神惊!急急如律令,去!”
秦浪只能将错就错向那张人皮走去,不等他来到人皮前,人皮已经在符纸的承托下站立起来,夜风一吹,整张人皮顿时臌胀如球。
白玉宫化掌为指,一脸郑重道:“甲障附体!”她把人皮称为甲障。
人皮随着她的手势向秦浪飘了过去,将他包裹在其中。
秦浪感觉被人装入了一个大口袋里面,眼眶被这张人皮遮挡,看不到外面的景物。
随着白玉宫说了一声收,新鲜的人皮开始内缩收紧,就像套上了紧身衣,秦浪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