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期。”他可不想和这位陌生人多做纠缠。
陈虎徒道:“我从北荒而来,人困马乏,身无分文,秦公子可否请我吃点东西?”
秦浪觉得这陈虎徒蛮有意思,初次见面就先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现在居然又提出让自己请他吃饭,不过陈虎徒刚才的出手让秦浪颇为欣赏,他对这个人也产生了一些好奇心,笑道:“好啊!前面有家四海楼,咱们一起吃点。”
两人并辔行进,走出没多远就到了四海楼,将马匹栓好了,一起向楼上走去。
正是中午,四海楼的雅间都已经坐满,所以两人只能在二楼的大厅坐了,秦浪让陈虎徒点菜,陈虎徒也没跟他客气,菜谱都没看,就捡着四海楼最具特色的几样菜点了,又叫了一坛玉潭春。
秦浪看他轻车熟路的样子就知道他过去来过,微笑道:“陈兄也是本地人?”
陈虎徒摇了摇头道:“我是赤阳人,过去断断续续在雍都呆过两年。”
秦浪点了点头道:“陈兄来雍都是办事还是寻亲访友?”
“参加一个亲戚的婚礼!”
秦浪心中暗忖,陈虎徒从北荒不远万里来到雍都,就是为了参加一个婚礼,看来这个亲戚的关系一定非常亲密,涉及到人家的隐私他也不便追问,此时小二把酒菜送上来。
秦浪接过酒坛为陈虎徒倒酒,身为地主,理当如此。
两人连干了三碗酒,陈虎徒感叹道:“还是这玉潭春够味道。”
秦浪看出他乃善饮之人,笑道:“陈兄过去常来这里吗?”
陈虎徒道:“来过两次,对这里的玉潭春念念不忘。”说话的时候,虎目中泛起迷惘的光芒,心中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转向窗外,舒了口气:“雍都还是没变,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北荒一定很辛苦吧?”
陈虎徒端起面前的那碗酒一饮而尽:“不提也罢!喝酒!”
陈虎徒话说得不多,可酒喝的很快,一会儿功夫一坛玉潭春已经见底,秦浪本来就是慷慨之人,既然请人家了,就要让人家喝个痛快,于是又叫了一坛,当然他是不可能陪着陈虎徒这么喝的,这种狂饮简直就是酗酒。
陈虎徒也不勉强他,秦浪愿意陪,两人就碰一杯,如果秦浪不主动,他就自己喝。
第二坛酒很快又喝完了,秦浪本想再给他叫一坛,陈虎徒道:“不喝了,我要去办一件事。”
秦浪心中暗叹,海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