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跳下床来,看心情似乎还有些兴奋,他步履轻盈,几步便到了门口,把门栓往左一拉,屋门便被推开了。钱三儿探出头去,左右张望了几下,见没有人,这才又把门插紧了。
小云玺的眼睛十分敏锐,就见这个壮汉身高七尺,身材略微粗壮,黑黑的脸樘,宽宽的肩膀,身穿白衣,腰扎板带,板带左侧还挂着块方型白玉,红色的穗头来回飘摆,很是好看。
“不用担心,绝不会有尾巴。”一个身穿魁梧汉子低声言道。小云玺仔细瞧看,这人好像在哪见过,对了,昨天晚上,蒋飞豹等人在食堂喝酒吃菜,好像里面就有他!
钱三儿慌慌张张地找出火镰准备点燃蜡烛,被那壮汉赶忙拦住了,斥道:“你脑子进水啦!点什么蜡烛。”
“哦,是了是了,我太紧张了,这一点倒是忘了,张大侠您总算来了,我都快吓死了。”钱三儿迫不及待地言道。
“你有什么好害怕的?咱们的计划天衣无缝,一箭双雕,真该喝几杯庆祝一番!”姓张的汉子笑道。
“庆祝?”钱三儿吃了一惊,十分担心地说道:“江焕被抓去审问了,崆峒派的几位当家人可不是好惹的,这样反复一盘问,说不定咱们就得暴露了。”
“哈哈,你有所不知,审问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江焕就是谋杀蒋飞豹的凶手!明日召开全山大会,要众人处决,以儆效尤,我都接到通知了。”姓张的汉子很是得意。
“啊?这么严重!要杀江焕?”钱三儿有些不相信,自言自语道:“江焕对我可不薄啊,手把手教会我做菜,我非但没有报答他什么,却往他头上扣屎盆子,我可真不是个人。”说罢,就见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两记耳光。
姓张的汉子一把抓住钱三儿的手腕子,低声吼道:“你疯啦!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你我休想活命!”
“我是疯了!”钱三儿恨恨地说道,“这地方我可待不下去去了,银子呢?五百两,一两也不能少,我要远走高飞,离你们这些越远越好。”
“好!算你识相。”姓张的汉子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子上,皮笑肉不笑地道:“兄弟,五百两的银票,大通银号。”
钱三儿一把抄起银票,举到眼前仔细地瞅了又瞅,晚上很黑,凭着些许的月光,他还是看清了银票内容,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小心翼翼地把银票折叠好,揣了进怀里。
“你不想做你的厨师长了?”姓张的汉子奸笑着问道。
“有了这五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