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您。哎!您这一走,崆峒派将何去何从呢?”说罢,眼泪夺眶而出,泣不成声。
小云玺也忍不住又大哭起来,就连“坏事包”孔亮、“银娃娃”花逢春都被这种压抑的情绪所感染,忍不住哇哇的大哭起来。
诸葛剑轻轻把疯道人的尸首放在草地上,招呼司马韶、李通江二人找来了锄头、铁锹,就在玛瑙泉一旁,选了个高一点的位置,刨了个土坑。诸葛剑则进了茅庐,不一会儿,竟然扛着一口柏木棺材走了出来。
小云玺大吃一惊,诸葛剑朝着师傅点了点头,便把棺木放在了疯道人近前。莫谷峰双手托起疯道人,小心翼翼地将他放进了棺木中,这棺木不大不小,正正好好,显然是疯道人在活着时就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后事。
在寥寥几人的见证下,崆峒派的名宿就这样草草地下了葬,没有哀乐亦没有往生咒。人都有一死,只不过,如此著名的武林高手就这么走了,实在令人有些唏嘘。
诸葛剑劈了块木板,想要给师叔祖立碑,莫谷峰一摆手,言道:“不用了,师叔的脾气我很了解,尘归尘,土归土,不必太在乎死后的事情。”
众人在此驻足了半个时辰,便跟随莫谷峰回到了崆峒派。
转过一个山岭,离着崆峒派的主山不到五六里远,就听见鼓乐喧天,钟鼓齐鸣,爆竹声啪啪响个不停。诸葛剑听罢,冷哼了一声,司马韶、李通江也都是怒火中烧。
这伙儿刚走到山门近前,看守山门的弟子们一看是掌门莫谷峰,赶忙把大门开了一道缝儿,这些看守山门的弟子没有出来迎接,就跟各自有要事一样,各忙各的,假装没瞧见。
李通江怒道:“娘的!势利眼!若是以前,山门大开,这帮兔崽子也会小跑着出来迎接,这倒好,都他娘的假装瞧不见。”
诸葛剑拍了拍李通江的肩头,摇了摇头,那意思是咱们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还是少惹些事端为好。
莫谷峰沉着脸,始终一言不发,径直来到了真武殿,这里仍然与往常一样,只不过少了很多人,那些朝夕相处的师兄弟,很多人都去了太白殿,这些人都是墙头草儿,哪边红就往哪边跑,何况人家白万生刚当上舵主,溜须拍马正当其时啊。
莫谷峰令众人各回住处休息,自己转身进了西跨院。他也乏累了,此刻,只有家,只有家人才能慰藉他压抑痛苦的心情。
小哥儿四个回到了住处,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小云玺心中悲伤,连衣服也没解,侧卧在床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