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前山,第二天巡的是后山,两天的时间便把紫霞岭的地形、机关埋伏和暗哨暗卡掌握了个差不多。而且这个吴心是个实在人,哥仨儿跟他的关系处的很到位,很多山寨的事情,他都愿意讲一讲,他哪里知道面前的这三位有异心呀。
第三日,常鹤翔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酒菜,让花逢春把吴心请了来,几个人在木屋里开怀畅饮,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常鹤翔有意无意地开始套吴心的话了。
“吴大哥,你来咱紫霞岭几年了?”常鹤翔问道。
“嗯,屈指算来,已经五年啦,想当年我上山入伙的时候,那可跟你们不一样,必须得杀一个人,提着人头才能入伙那。”吴心得意地说道。
常鹤翔等人都吃惊不小,问道:“杀什么人?”
吴心咕咚一口干了杯中酒,笑道:“一看你们就毛嫩啊,管他娘的杀谁那,只要提着人头上来,就说明你犯了人命官司了,因此,你入伙,大寨主才会真的信任你呀。”
“哦,原来如此。那为什么我们哥仨不用杀人也能入伙呢?”花逢春问道。
“咳,你们赶到好时候了。”吴心说道此处,朝着门和窗户瞅了几眼,压低了声音道:“你们以为咱们大寨主就那么愿意听崆峒分舵的调遣么?还不是因为人手太少,势力太小,魔教总坛看不上咱们呀,因此,他这两年一直在暗中招兵买马,只要是年轻人,照单全收。我告诉你们,表面上咱们紫霞岭五十多个人,实际上现在不下于二百人。这个数可不能让崆峒分舵听了去。”
“咱们是山大王,天是王大,咱们是王二,赶忙害怕他们崆峒分舵呀?”常鹤翔假意不明就里。
“说你毛嫩吧。”吴心吃了一口菜,继续说道:“崆峒分舵的白万生可不是个善茬子,此人阴险狡诈,武功又十分高强,跟魔教总坛来往密切,咱们紫霞岭属于他的治下,什么事都得听人家的,说白一点,人家是主子,咱就是奴才,主子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你想咱大寨主乐意么?心里指定很憋气!”
“是了,我要是大寨主,我也不愿意甘居人下,那样多不自在啊。”常鹤翔顺竿往上爬。
吴心笑道:“谁说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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