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劝你一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莫要助纣为虐,最后只会自掘坟墓啊!”
郝敬轩听罢,脑筋蹦起多高,眼珠子瞪的溜圆,言道:“金妙来,我郝敬轩对你向来十分尊重,何曾对您出言不逊过?你不要仗着自己年长几岁,就对我郝敬轩言语挖苦,你要知道我郝敬轩乃是圣教的大法王,我受辱就是圣教受辱!你可想清楚了,不如继续修仙苦练说不定有朝一日可以得道飞仙,何必蹚世俗间的浑水呢?”
金妙来一听,好嘛,这郝敬轩果然是巧舌如簧,话说的不多,软中带刺啊。
“如此说来,贫道还要多谢你郝敬轩的指教喽?”
郝敬轩脸色沉了下来,皮笑肉不笑地言道:“岂敢,岂敢,我这么说,完全是为您着想,圣教主端木赢方可不是好说话的人,我想金老剑客应该有所耳闻吧?”
司空妙恼羞成怒,指着郝敬轩的鼻子,怒斥道:“我呸!郝敬轩,休要拿端木赢方要挟人,这里是崆峒山,今日我等要匡扶正义,重振崆峒派!你识相的,就赶紧夹着尾巴滚下山,否则,我司空妙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郝敬轩听罢,眼珠子顿时就冒火了,他气呼呼地言道:“什么?重振崆峒派?简直是痴心妄想,这里是崆峒山不假,崆峒山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圣教崆峒分舵!你们这些人,要么规规矩矩加入崆峒分舵,听从白舵主的号令,要么就是我圣教的仇敌,天下武林没有你们立足之地!”
司空妙早就听不下去了,爆叫一声:“拿命来!”晃动双掌直奔郝敬轩扑来。
云玺在后面看着,真为二叔捏了一把汗,他跟郝敬轩交过手,知道郝敬轩的武功太高了,自己跟人家比还差着一大截儿那,至于司空二叔,多年不见,不知道他的武功有没有大的进步,倘若还是以前的水平,那根郝敬轩交手必然要吃亏的。因此,云玺全神贯注地观战,只要司空妙出现危险,自己第一个冲上去,哪怕替二叔挨上一掌也心甘情愿。
云玺对司空妙有特殊的感情,司空妙本来就很疼云玺,对云玺有两大恩情,第一份恩情是传授武艺,在云玺六岁那年,司空妙便把自己的看家掌法——“追魂夺命掌”尽数传给了云玺,掌法的步法、架势、套路以及一些攻防口诀都尽数教给了云玺。若不是真把云玺当自家的孩子,他怎么会倾囊而赠呢?第二份恩情便是救命之恩,魔教攻进卧云庄,司空妙为了救云玺,只身一人独斗群贼,直到云玺骑着风筝飞下山崖,回首之际,泪眼中任能看到司空妙拼死打斗的背影,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