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你所说的云玺,是不是崆峒派的那位了不起年轻后生?”
“不错!正是他!”公羊邪。
“哈哈哈,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能耐?既然圣教主想要他的脑袋,我们兄弟代劳就是。”蔡志飞颇为自信的言道。
公羊邪听罢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道:“大寨主,你是小瞧了云玺呢,还是看不起我圣教法王长老?倘若真若你所说的那样,那我公羊邪岂不是个饭桶了吗?”
蔡志飞被公羊邪质问的一时间没词了。
公羊邪站起身来,端着酒杯在大厅中走了一圈儿,把在座的大小寨主都看了个遍,然后冷森森地笑了笑,言道:“说起云玺来,真是既令人愤恨,又令人惧怕呀。云玺自幼亡命天涯,咱们发出‘五子追杀令’后,他反倒被崆峒名宿疯道人所救,后来在崆峒派隐姓埋名学武艺,机缘巧合又偶遇昆仑派名宿‘幽冥鬼叟昆仑大剑’段天涯,跟着老鬼学了一身绝艺,四年前,我与大法王郝敬轩就已经败给了这个‘毛头小子’。据咱们的眼线说,这四年,云玺可没闲着,崆峒派第一高手‘混元剑客’金妙来亲自密授他崆峒派最上乘的武艺,唉……”他长叹了一声,转头对蔡志飞言道:“大寨主,你说他的人头好取吗?”
“这个……”蔡志飞听罢,心里也凉了半截儿,心道:连郝敬轩、公羊邪都不是云玺的对手,我们哥四个那更是白给了。
胡来眼珠子一转,站起身来笑道:“哈哈哈,大寨主,你也莫要气馁,云玺武功虽高,可他毕竟还是个毛头小伙子,江湖阅历甚浅,若想要他的脑袋,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哦?胡长老您有何良策呀?”蔡志飞又燃起了希望。
胡来笑道:“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嘛!既然明着不行,何不来暗的呢?下毒药、打冷箭、敲闷棍,总之,怎么狠怎么来,我就不信他云玺不吃不喝不睡觉。”
“对!就给他来阴的,咱们都是绿林道上的,下毒暗杀本就是咱们的老本行嘛!”三寨主杜迁也十分赞成。二寨主阎老五阴恻恻地笑,显然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花逢春听罢心中这个气啊,心中暗骂道:我呸!这帮狗日的,人前标榜自己是什么侠剑客,什么绿林好汉,背地里尽干些缺德带冒烟的恶毒之事,江湖之险恶实乃人心之险恶!闯荡江湖,风险可真不小啊!
花逢春正生闷气呐,就听公羊邪突然抖丹田大喝一声:“有奸细!”就在这霎那间,公羊邪抄起酒壶猛地向窗外砸来。花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