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看热闹的老百姓一看这架势,纷纷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多数都是指责县太爷滥用刑法。
孔亮这可沉不住气了,扯着肉头嗓子喊冤道:“官老爷!我冤枉呀!我也有人证!”
“哦?你也有人证?那人证呢?”县太爷撇着嘴问道。
“这个……那天在狮子楼吃饭的人,都可以给我作证,不信你派人把他们请来问问便知。”孔亮说道。
“回大人,那天在狮子楼吃饭的食客都是南来北往的商客,我等也曾找过,可惜这些人未曾留下名姓,更不知去处,因此……因此,等于没有人证。”王班头出班回禀道。
孔亮一听,得了!这王班头肯定也被李二给收买了,这才一晚上的事儿,那么多食客,怎么会都走没了呢?再者说,肯定有本镇子的食客,哎,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这帮黑心的官差可害死我啦。突然他脑子里一闪,言道:“官老爷,我还有人证!”
“哦?还有什么人证?”县太爷不耐烦地问道。
“当事人!就是那卖唱的父女俩,他们能为我作证,我说的话全是真的。”孔亮此刻已经没了退路。
“回大人!那卖唱的父女当天中午就离开了李家集,现在下落不明,无从查找。”王班头又回禀道。
孔亮听罢心里这个气啊,心说话:好你个狗日的班头,你的心肠可够黑的,我说一个,你就给我整没一个,照这样下去,老子岂不是要坐大牢吗?
县太爷晃着脑袋,冷笑了几声,言道:“孔亮!你现在还有何话说?还不认罪伏法,更待何时!”
孔亮把咬着后槽牙,叱道:“狗官!你们是蛇鼠一窝,全他娘的没个好货!老子行侠仗义,却落得这般下场,等老子出去了,一定拧下你的狗头当球踢!”
县太爷气的浑身栗抖,喝道:“来人!给我上刑!拿铁筷子剜他的眼!”这时候,有个衙役从炭火中抽出铁筷子,只见铁筷子上半截儿足有一尺来长全被烧的通红,他攥着铁筷子来到孔亮近前,又有两个衙役抓住孔亮,不让他动弹。那衙役奸笑一声,举着铁筷子就要往孔亮的眼睛里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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