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看门的小老道,除了方才去报信儿的,剩下这三位都被凶僧打倒在地,有的抱着脑袋,有的抱着胳膊,有的抱着小腿儿,躺在地上呻吟不止,显然是被揍的不轻啊。
再看对方有四个僧人,其中两个大高个儿,身高都八尺有五,一个五十来岁,一个四十郎当岁,另外两个僧人是中等身材,年纪大约在二十多岁。那个四十来岁高大凶僧站在最前面,另外三个和尚静静地站在他身后两丈多远的地方,似乎是在看他一人表演。
孔亮眨着母狗眼仔细瞧看这个四十来岁的高大僧人,越瞅越觉得眼熟,心说话这大和尚似乎在哪儿见过,在哪儿呢?哎!对啦!金光寺!
“喂!大和尚,你是不是金光寺的?好像叫法什么来着。”孔亮厉声问道。
“哈哈哈!丑鬼,这才半个多月未见,你竟然把贫僧的法号都忘啦!贫僧乃金光寺‘铁腿僧’法相是也!”大和尚自报家门道。
孔亮一拍大脑壳,言道:“哦!对喽!就是你,法相!你这个漏网之鱼,当日若不是你溜得快,早就送你去西天见如来佛祖去了。怎么?脑瓜子痒痒了,胆敢来天龙观耀武扬威,不知道有我孔亮孔老剑客在此坐镇吗?”
法相听罢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狂笑,言道:“丑鬼,你算个什么东西,今天我们是专门为云玺而来的,他在不在,敢不敢出来见见贫僧?”
云玺一听是找自己的,便拨开人群来到法相近前。
“法相,你找我何事?”云玺问道。
法相一看真是云玺,吓得往后倒退了几步,他知道云玺出手太快,离得越远就越安全些,他站定之后,仗着胆子,不横假横地叱道:“云玺!你这个歹毒的狂徒,害死我师父金光罗汉,打死我师弟法明,打残了我师兄法本和师弟法空,这笔血海深仇,贫僧一定要报!”
云玺听罢哈哈大笑道:“法相!你是不是发高烧了?怎么会说出这么混账的话来?是非曲直暂且不论,有一点我得澄清一下,我的确打伤了你师父金光罗汉,但还不至于危及性命,真正让他心生绝望的,是你们师兄的所作所为,在关键时刻只顾自己逃命,对受伤倒地的师父弃之而不顾,他心寒至极,产生了轻生的执念,求我们出手了结了他的性命。所以说,真正杀死你师父的人,不是我云玺,而是你法相!”
云玺说完,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纷纷对法相指指点点,有的骂他是忘恩负义的败类,有的骂他是胆小如鼠的小人,还有的骂他是披着僧衣的流氓。法相听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