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找到什么人了吗?”
“所有人,还有两个在家里干活的人。”索姆告诉他。
马奇,那个文静、善良、勇敢的女孩,那个买草莓的女孩,“我原以为他是市长就”
“这头衔也没让他沾上什么光。”索姆说。
陆忆风点点头,继续往前走,没看车子里装的东西。包括“夹缝地带”在内的整个城镇都是一个样子,都在掏挖这些东西。
当他经过原来的营地时,路上的马车多了起来。“牧场”已经不见了,或者说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那里挖了一个深坑,里面堆满了废墟和杂物,陆忆风绕过大坑,在通常进入林子的地方钻了进去。
这回不会有事了,隔离网已经不再通电了,上面支着很多树枝,以便挡住那些来自林子里的威胁。
老习惯不容易改,陆忆风还想去湖边,可他身体太虚弱,连往常和他们碰面的地方都差点没有走到。
没有人在身边,这里显得空荡荡的。
有几次,陆忆风闭上眼睛,数到十,希望高静会像以前一样悄声无息的跟在他后面。给他惊喜。
可他又不得不提醒自己,事实都已经发生了。这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现在已经到了初春,要是在过去,这是他们最喜欢的天气。
林木在经历了漫长的冬季后,渐渐苏醒,刚才因着樱草花而迸发出的热情与力量现在已消耗殆尽。
等陆忆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他躺在沙发上,看到灰尘在午后一道道稀薄的陽光下飞舞。
他听到了咕噜声,赶紧扭过头。过了好一会儿,才相信这是真的。
它怎么到了这里?开始以为那爪子印是野兽的。他的后爪轻轻抬起,脸上的骨头瘦得都出了棱角。
它完全是靠步行走回来的,从夜莺谷走回来。也许是有人把它扔了出来,也许它受不了没有她的日子,所以它就一路找来了。
“你白走了这么远,她不在这里。”陆忆风对它说。
“可乐”呜呜地叫着。“她不在这里。你愿意叫就叫吧。你找不到高静。”
听到她的名字,它一激灵,竖起了它的扁耳朵,开始满怀希望地汪汪地叫起来。
“滚出去!”它躲开了陆忆风扔向它的杯子。“走开!你在这里什么也找不到!”
陆忆风开始颤抖,对它很生气。“她不会回来了!她永远、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