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开!”
王娘娘缓缓松开手:“算了,玩不起别玩了。”
“不是…我…我有点急躁了。”
王繁英也发现了,如果是短暂的畏惧合情合理。
她已经勉为其难的忍了几年,没有好转,反而越发的生疏客气,激情少了一些,探讨政治少了一些,摔跤更是几近于无。这对于一个怕死的皇帝来说,也很合理。
或许官家自己没发现自己的转变,但她看的很清楚。原先小熊被锁喉也只会趁机乱摸,翻白眼吐舌头装出一副窒息的□□样,如果四下无人还会故意发出娇*喘,骚的可爱。
她试图谈一谈:“你别怕我。”
林玄礼一怔,干笑道:“我不怕你啊,咱俩好着呢,别多想。不是不和你谈论朝政,现在朝政是真没什么事。垂拱而治,海晏河清,我也就剩下在观稼殿种种地,平时烤串和啤酒了。”
王繁英:“……”
林玄礼:“……”
二人现如今竟能做到食不言寝不语。
在她说要去闭关时,林玄礼微微松了口气,总算可以摆脱尴尬又难以把握分寸感的局面了。
从一开始控制了距离感开始,他就觉得王繁英已经察觉到了,明白了什么,在那一瞬间产生隔阂之后,就很难恢复到之前那种亲昵坦荡、无拘无束的快乐小傻子和聪明美女、紧张求生者和作为依靠的老婆的状态了。
这隔阂不会因为亲昵而消失,也不会因为短暂的分开冷静一下而淡去,只会永恒的存在在二人之间。
就像是木器的氧化,随着时间变化而加深的颜色,浸入木器纹理中,不论如何的擦洗、打磨,永远恢复不到原先的颜色。
对于一个敏锐的女政治家来说,这掩饰不住。
王繁英在床上,捧着他的脸拥吻时,摩挲到十一郎的颈动脉窦,双手拇指用力一按。
林玄礼只觉得一阵眩晕,吃惊的睁大眼睛看着她,却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共患难不可同富贵的人。”王繁英摸了摸他的头发和脸:“要被杀死的人最后一段时间还有意识,听着,听我说。你不应该怕我,我一直很爱你,在我所有的伴侣,不分性别和物种,你是最棒的那个,跟你相处非常轻松愉快,这也弥足珍贵。你提防我,怕我,和我独处时无话可说,你甚至不愿意和我探讨朝政和十年计划。你的十年计划里没有我,你还没想要除掉我,但很快就会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