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喝了多少?我,李清照啊。”
“九万里风鹏正举……”建炎四年,二十八岁的岳飞因功觐见赵构,获赐金带、金鞍。一位漂泊海上的大姐姐听说他的事迹,欣然写下这句词。
梁红玉问:“大宋的十年冥寿,你还记得吧?爹爹知道你们伤心,特意办一个宴会,热闹一番,这也忘了?”
岳武穆沉下脸来,他生前名望就不坏,死后更是被古之明君轮流夸奖拉拢了一通,虽然憋屈,也不是没有脾气:“小娘子不要开玩笑,宋朝哪里就灭了。令尊是谁。”
“赵十一郎,单讳一个佶,你怎么了?”
岳武穆心说徽宗还是那么……帝姬们不是都被金人掠走了么?你是哪位?
李清照想了半天,连酒醉涂鸦都想了一遍:“我没写过那句诗啊。”
梁红玉一拍手:“怕是岳王睡蒙了,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来吧,去了就想起来了。”
岳武穆当然什么都不怕,随意的跟在她们身后,上了船。地府的鬼不是都会飘,岳武穆虽然是神鬼,能随意飘动,却又喜欢在地上慢慢的走,又不打仗跑那么快干什么。
顺水行船,沿途的见到的建筑、人手里拿着的东西,都有些离奇。
他盯着‘麒麟爷’看了好一会,决定静观其变。
到了一座高大的彩绘大楼前面,这楼堪比黄鹤楼,足有八层楼高,御笔大书‘厚土生春’。码头上的船挤挤挨挨,正门处张灯结彩,彩楼上扎了各色装饰,还悬挂两幅墨宝:皇帝轮流做,今年到谁家岳武穆本以为自己现在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没想到眼前一幕如此惊人,徽宗或高宗哪有这样的坦荡。
韩世忠一手扶额:“郡主…唉。官家总是这般风趣。”
梁红玉跑过去拍他肩膀,熟练的把一个菠萝蜜递给他,戏谑道:“怎么,难道爹爹会率满朝公卿痛哭一场么?”
种师道和宗泽简直不想进去,他们还在家难过呢。
辛弃疾哭笑不得的推了推两位:“请把,请把,别让世祖等急了。”
包拯黑着脸,走了进去:“诸位,享国五百年,不错了。”
刘錡走过来:“鹏举?你前几天还劝我想开点呢,怎么今日自家也想不开了。”
五楼丢下来一枚小金桔,砸向岳武穆。林玄礼探头出来,手拢成喇叭大喊:“上来啊!我亲自烤的肉!”
岳鹏举感觉自己确实是‘梦里不知身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