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郎的账房。”孟学永憾憾道,“和幺郎一样,本是读书人,这生活它不饶人啊!”
“这后生勤快懂事,还能干活,过日子一把好手!”
“是啊!照顾人也细致。”
孟学永没有听出来族弟的言外之意,夸奖道,“担水劈柴下地干活,样样都行。”
妇女羞脸大,不会当着王永胜的面去吃锅贴,等他端着盆子出去,都上前拿起锅贴吃起来。
不用说,都是一片赞美。
“迎弟,这小伙子是谁?眼生的很。”
“阿弟的同窗,”孟迎弟道,“这几天专门采购食物。”
“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嘴甜、勤快,还会干活,嫁这样一个人也算是好姻缘了。”
“翠嫂,你这贼婆子,孩子都两个了,还惦记人家后生,羞也不羞。”一个中年妇女打趣道,“就算你没有成亲,人家后生也看不上你,你没听见,他一口一个阿姐叫的多甜。”
“凤嫂,你可别胡说,哪有的事。”
孟迎弟反应过来,红着脸辩解,“他就是来我家帮忙的,不信你们去问我爹。”
凤嫂道:“没事你脸红啥?”
翠嫂补刀:“对啊!迎弟,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这样的良人不要错过,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
王永胜一步迈进厨房,他没有听清妇女们说的啥,只看到孟迎弟羞红的脸。
“阿姐,你脸怎么红了?不舒服么?”
“噗!”
翠嫂嘴中的锅贴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