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会动,甚至会去给她请安,我通过何氏的眼睛看向坤仪,发现她的仪态当真是得体又大方,面对我的美妾,没有一丝不悦和责骂,反而是赏赐了何氏一大堆的东西。
她只有喜欢谁才会给谁那么多好东西。
她不讨厌我的“心上人”。
所以她对我的感情,还不如吴世子对张曼柔。
我沉默地看着这个可笑的事实,好几天没能入睡。
夜半说,坤仪病得厉害,病去如抽丝,身子骨怕是不太好了。我冷笑,人家丝毫不在意我,我难道还去管她生病不生病?
……不周山有的是药材,送去让她养身子就是。
只是别说是我送的,丢不起那个人。
我聂衍从出生开始就没缺过什么,不缺修为,不缺跟随者。我不用逢迎任何人,更不该低下身段去讨好一个凡人。
她不喜欢我就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她就是了。
大家各自过日子,不就正满足了她一开始与我的约定?
我很开心,真的。
坤仪也很开心,她像是没了顾忌一般,立马跟人去花天酒地,然后带回来一个面首。
我问夜半什么是面首。
夜半说,陪殿下吃饭,陪殿下玩耍,陪殿下睡觉的人。
我把桌子掀了。
陪你X,我都多久没能与她同塌而眠了,这凭空冒出来的人怎敢?
当时我的情绪虽然不那么平和,但是尚算稳定,但夜半吓坏了,双手死命拖住我的腿,声嘶力竭地劝:“您现在是凡间的驸马,不好杀面首的,会落下个善妒的罪名,还会被殿下降罪。”
降罪就降罪,我还怕罪?
“殿下也会被您吓着的!”
吓着就吓着,她最近反正也怕我得很。
我黑着脸想着,步子还是放慢了一些。
“更何况您这样吃醋,不是明摆着告诉殿下,您爱惨了她了么!”
“……”我彻底停下了步子。
上头了上头了,要冷静,输人不输阵啊,同样的把戏,凭什么她不上我的当,我要去上她的当?
我堂堂玄龙,远古上神、开天地之主,要对一个凡人暴露自己的心思?
不了不了不了。
我飞快地镇定并将夜半从我的腿上撕了下来。
“她就是想让我吃醋?”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