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按照白泽的画里那个安然打盹的玄龟来画的话……
顾白看了看自己画的灵蛇,觉得那样可能会变成母子图。
既然是感情非常好的伴侣,那么灵蛇温柔垂眸的时候,玄龟应当也是会给予回应的。
——即便不回应,在他已经给灵蛇夫人定下的这个画面基调的情况下,顾白觉得作为丈夫,怎么都不可能选择睡觉的。
而且神兽图,不管怎么说,带有一丝震慑的威能是基本。
顾白自问自己的画技还没厉害到画个打盹的神兽也能画出如山岳般的压迫感的程度,他只能利用构图和画面主体的肢体语言来表达出威慑的意味。
就如同之前的貔貅图和白虎图一样,他还需要利用到背景来进行衬托强调。
可白泽画的光秃秃的水墨图,没有背景只有主体,照样牛逼哄哄。
顾白扒着自己的画架,看着墙上挂着的水墨图,幽幽的叹了口气。
没办法的事,顾白想,毕竟白泽比他多活了好几万年呢。
灵蛇夫人来叫顾白下去吃饭的时候,刚巧就听到顾白在叹气。
她悄声走到顾白后边,看了一眼顾白将她的本体细化完毕的草稿,感觉还挺满意。
她弄出了点儿动静来,柔声问道:“叹什么气呢?”
顾白一惊,猛地转过身,看到是灵蛇夫人之后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显然是被吓到了。
灵蛇夫人体贴的拍拍他的背顺气,却眼尖的看到了顾白的单衣底下的吊坠。
灵蛇夫人倒吸一口凉气,然后轻轻勾了勾顾白脖子上挂着的细绳。
顾白感觉有点痒痒,十月中的深山里已经很冷了,但在神兽家里,必然是有着阵法保持恒温和干燥的,所以在外边穿的毛衣和薄棉外套基本都脱了,只剩下里边一件单衣衬衫。
顾白抬手摸了摸被勾起来的项链,疑惑的看向身旁的女性。
灵蛇夫人又勾了勾那根龙筋细绳,看着那个紫色的貔貅挂坠,问顾白:“这是司逸明送你的?”
顾白一愣,点了点头:“是的。”
灵蛇夫人收回视线收回手,满脸惊叹。
顾白隐约察觉到了一丝异常:“这个……怎么了吗?”
“这是建木的树皮。”灵蛇夫人说到,“天上地下仅有一颗,黄帝栽的,沟通天地,以前天庭没塌的时候,仙人上天下凡往来便是靠着这棵树,后来天庭塌了,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