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像以往袭面是热浪。
下班回家的路上,收到叶星空短信。田露滑动手机屏,上面显示:接到公司通知,今天我随团队到外地出差,会顺便旅游,大约一周,特相告。
田露心里“咯噔”一下,竟有不舍之感。手里触摸着屏幕,渗在心里有点痛,这种痛让她无法呼吸。
她使劲的捂了捂胸口,一想到叶星空就要离开这座城,到一个不是她想见就能随时到的地方,心中就有一种空落落。
景红了眼眶,无所适从,从没有过的孤独:原来,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我喜欢他?
田露内心不断的否定与肯定中对话。
自从叶星空随公司外出后,田露的日子变得单调了许多,每天两点一线,公司—住所两头跑。
连有时候和丁太太陈里木都见不上面说不上几句话,变得越来越孤独与自闭。
她不想理会更多人,在半山公寓终究有一种约束感,每天像寄人篱下。她不知是该感激叶星空解了自己住宿难问题,还是该嘀咕这里怪怪感觉。
陈里木和她的言语并不多,距离产生美,一旦近距离接触后,就看出很多瑕疵。
她们间的话题,除了叶星空似乎就没有什么别的话题要说的了,言谈中一点情份都没有。就好像看在叶星空的面子上,才让田露住在这里的直觉。
再加上阳紫和小云在陈里木面前,不停的“水”田露,什么“灰天鹅想上枝头”、“灰姑娘想嫁豪门”的鄙夷之言,听多了,陈里木真的从心眼里瞧不上这个乡下来的丫头。
人情味在哪里?田露心想。不过也可理解,萍水相逢之人,身份悬殊过大,自然就有了压力。
田露只得尽量减少和半山公寓人员碰面的机会,下班回家后基本是一头扎进房间,很少出房溜达。
“压抑、压抑,太压抑了。”田露心底暗暗叫苦,咬牙切齿状不住的抓了抓头发,将头发抓得一团糟,在房间里神经质地走来走去。
不过,没有什么能阻挡她的生活充实,幸好每天有文字部提供的稿件要她去改,所以转移注意力后,心绪就好多了。
话说盛蓝光电以部门为单位去采风旅游,叶星空为了个人服从集体,积极参与公司组织的活动。
旅行大巴上,同事们有说有笑,唯独叶星空沉默不语,独自赏窗外风景,即便会说话,也不会多言,言多必失。因而,他成了同事中倾听谈笑风生的“吃瓜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