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的滋生负重感,这几重感觉反而是刺激她要上进、要努力赚钱的强大动力。
想到这里,她大踏步往工业园区工作室走去。
田露老家古家岭,居秀在厨房里边收拾着物件,边唉声叹气,有点责问田露的奶奶罗大花:为何把“养家糊口”的压力交给自己的孩子?
罗大花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叹息道:“我们田家就俩孩子,如今咱们家就露娃大学读出去了,找到好工作,就她有出息,她不帮衬一下田家,还有谁能指望上哟。”
“可您不能把压力担在露娃身上呀,她一个姑娘家,在外找份工作不容易,她还要养活自己。”贤惠的居秀青边刷碗边说。
“都怪你公公死的早,退休金也没了,我养的两个儿子一个没出息,另一个残了,我现在能指望谁哟。”罗大花干脆“耍赖式”大哭起来,这与往日开朗乐观的老太形象大相径庭。
居秀眨巴着含泪的眼睛,小声嘀咕:“可这也不能拿我家孩子作扁担使呀,谁不是娘生的,各人的娃各人疼。”
话虽这么说,只能埋在心里小声怨,她在这个家一直都说不起话,怕语言说重了,孝心极重、有些窝囊的丈夫田罗马会对她一阵责怪,干脆不做声了,心里默默的心疼女儿。
田露梦境中,她们一大家子还住在郊区农村,像一个四合院,地震过后,当地有关部门统一建了房屋,并没有分家,二婶和田露家紧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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