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我却无法靠近”,眼下最糟糕的是,堵车摆在面前就浑身不舒服,有些急不可耐,使劲的拍打了一下方向盘发泄。
一会儿焦躁的看手表上时间,一会儿探出头看交通情况,焦灼地拍打着车的方向盘。
有想跳车的冲动、或跑或叫出租车。可是周围五百米,所有车都举步维艰,像蜗牛般在街上蠕动。
再说医院的谢丽苏坐在公园石凳上,发呆与深思,她曾有一丝念头想过要不要告诉丁柯宇,要不要数落他种下的“恶果”。
她的情绪六神无主,挂完电话后,就后悔给他打电话了。
坐了良久,她拎紧包,起身再次往妇产科走去……
丁柯宇总算赶到工业园医院,即便以最快的速度,也经不起堵车耗时间。
他给谢丽苏打手机没接,正准备打电话给陈里木问询丽苏回公寓时,见谢丽苏岔白着脸从妇产科走出到候室厅,丁柯宇忙迎上去,谁知一触碰谢丽苏,谢丽苏就晕倒在怀里。
也许谢丽苏精神紧张,身体虚脱。
听得护士在里头喊,谢丽苏,哪位是谢丽苏,该挂点滴了。
丁柯宇连忙咨询医生,这是怎么回事,刚刚叫喊的护士解释道“你说的是这位女士吗,她刚做完引产手术,身体虚弱,要防止使力。”
“你、你说什么,说什么引产手术?”丁柯宇如晴天霹雳,脑海里闪出,“该不会孩子没了吧,不,怎会这样。”
“是的,你说的没错,这位女士说她是未婚,意外怀孕是丑事,一再的请求我们为她做引产。”医生解释道,“奴,她的个人证明上是未婚,还有有关部门的盖章。”
“不,该死。”丁柯宇眼泪直往上涌,“怎会这样?你为何一个孩子都不肯为我生,你不爱我,至少孩子是无辜的。”说着,眼睛激得通红。
他看着怀里昏迷的谢丽苏,不知是恨、是责怪、还是心疼,此刻她虚弱的躺在怀里,已融化了他责怪的心。
丁柯宇哽咽着,忙张罗医生“医生,她要不要紧,昏倒了,你快来看看。”
医生连忙帮着他一起扶着走向病房,丁柯宇说,麻烦你替我办理一间病房。
丁柯宇给谢丽苏喂服了红糖水,将她平放在床上,谢丽苏缓缓睁开眼睛,没跟他说一句话。
医生已经将点滴瓶拿过来,挂在一根铁柱上,给谢丽苏输液。
药水在瓶子里一点一滴往管子里流淌,最后流入谢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