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扶她起来,一边打扫泼洒物。
陈里木和谢丽苏见状,走过来,相继摘下口罩,一个在问:“你没事吧?”一个问着:“你还好吧!”
田露低头囧态,回道:“没事,原本端过去水果给你们的,弄巧成拙了。”
陈里木大声呵斥服务员:“你们怎么搞的,怎么叫田露端。”
家庭服务员委屈得真要辩解,田露忙解围道:“不管她们的事,是我要端过去的。”
陈里木便不再责怪家庭服务员了,唯恐柯蓝回来道不是,于是吩咐她们:“你们看看备药房里有无碘伏和创口贴。”
田露忙打岔道:“不碍事,小时候经常磕磕碰碰,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擦伤了一点小皮而已。”
谢丽苏和陈里木面面相觑,谢丽苏心里冷笑着,敢情她家里是畜生么,受了伤不懂疼,擦破了皮不懂处理。心里虽这么在取笑,并没有觉得表达出来。
倒是陈里木坚决要家庭服务员去拿碘伏,因为她怕不好对柯蓝交待。而田露一再坚持着说:“不用,没什么的!”
真当两个人僵持着,丁柯蓝从门口走进来,门口的亮光将丁柯蓝的身影凸显得特别长。见一群人围观着,忙问道:“怎么了?”
陈里木道:“她不小心摔倒了!”
丁柯蓝不容分说弯下身子,抱起田露望客房里走去。
身后的服务员看到这副甜蜜样,被感染了纷纷抿嘴笑起来。
倒是谢丽苏脸拉的老长,有分寸地说道:“木姨,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还要准备明天上会的文案,改天来看您!”
“你这孩子,总得吃完晚饭了再走吧。”
“不了,下午吃得很晚,肚子还是饱的呢,谢谢木姨。”谢丽苏边说边提起包告辞。
正面和陈里木说笑着告别,转身就一副落魄伤感的面容向前走着。
她脑海里的画面一遍遍地回放着丁柯蓝刚才看田露的焦急、关心的眼神,完全忽略了她谢丽苏和旁人的存在。
她知道,彻底的败了,已经和丁柯蓝毫无希望可在。
与其在此内心难过得要命,还不如离开,自我疗伤。她已经很知足了,前几日在工作上,丁柯蓝对谢丽苏有求必应,挽回了几个亿的生意,这已经是恩赐了。
爱与不爱,早已在心里分辨不出,愿他们花好月圆,唯愿自己能早日找到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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