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露见状,抿嘴一笑将他的手指扒开,“铜豌豆”地天不怕地不怕,仰着头问:“你是不是要跟我说些什么?”
“我跟你说些什么?!笑话。你先解释和那小子是怎么回事?”
“你先说。”田露愣着眼,双手叉腰,做起“无赖”。
“你要我先说,对吧,她,是我大学同学,老公车祸,孩子自闭症,没有经济来源,我偶然得知这一情况,关照一下不好吗?”
“真是这样?!你不怕我说你是慈善家、水你一顿?”
丁柯蓝懒得接她的话,反问道:“那小子是怎么回事?”
“也是我同学,曾在学校给我添麻烦,让班上同学误以为是我男朋友,还自以为是的要和我交往,被我拒绝了,后来在生活中给我困扰,有一段时间把我气的半死。现在良心发现,给我一个道歉饭。”
“你不怕被他套路了?”
“量他不敢,他还没那个能耐。万一他欺负我,我就和他鱼死网破,我也不是好惹的。”
“你还真是一个狠人咧!”
“那当然,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两人进入日常式的互怼,没完没了。
这时,郭芙蓉通过察言观色,敏感地会意,察觉到两人的关系不寻常,主动走过来打招呼道:“你好,你是田露吧!”
“我是,你好!”田露看她落落大方,很友好,客气的打招呼。
郭芙蓉软绵绵弱弱惹人怜的声音,字句清晰道:“我听柯蓝常说起你,要不是柯蓝,我母子倆可能就饿死街头了,谢谢你!”
田露尬笑道:“你和柯蓝是同学嘛,帮一帮是应该的。”
看来柯蓝和郭芙蓉之间的关系并没有说的旧火复燃,仅仅只是帮助一下而已。看来,是多虑了。
“柯蓝,联系医生的那个事,一旦有消息了麻烦告诉我,谢谢了!”郭芙蓉拿起包,临行告别。
丁柯蓝点了点头道:“我会的。”
“我孩子在他姥姥家等着我呢,我要先回去了,再会。”
“再会!”田露道望着她消瘦的身影走向门外,渐行渐远。
郭芙蓉走后。田露回想起郭芙蓉的话,拐了拐丁柯蓝的腹部,说道:“好嘛,你做好事也记得把我带上哈,够仗义!”
丁柯蓝故作很疼的无着肚子“痛苦”地“嗷呜”了一声。
田露才“懒得”管他,一副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