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法猜测,这种情况按照游戏里的惯性,车辆无法开动的原因很可能是其中一辆牛蛙没有驾驶员。
阿尔法假设其中一辆牛蛙没有起动,试着像发动冰冻直升机一样发动没启动的牛蛙。
没有任何效果。
于是,她打开车门,试探性地坐上驾驶位。
果然,她猜的没错。
只见她身体穿透了征召兵,重叠着坐在了驾驶位上。
牛蛙启动了。
牛蛙这车阿尔法不会开,不过那位征召兵倒是很熟练,不一会,两辆车就结束了重叠状态。
阿尔法不知道该如何用科学解释重叠状态这种情况。不过重叠状态给她一种海市蜃楼的感觉,她就把重叠状态解释为两个高维度的物体重叠在一个低维度的现象。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解释能否说得通,管他呢,她是文科生。
阿尔法下了车,用手电筒照了照,只见两辆牛蛙上都下来了人。
一辆车下来的是伊万他们,另一辆车下来了一伙。。。手持重武器的囚犯。一共五个人。
尽管第一眼阿尔法就知道这些囚犯是苏联的反装甲步兵,而且兵种栏的解锁更新也证实了这一点,但她着实还是为这些囚犯吃了一惊。
“指挥官,我在对营地附近进行侦测搜索的时候,收到了他们的求救讯息”,伊万走过来,望着这些囚徒说道:“为了营救他们,我们来到了这里。”
还不待阿尔法说什么,伊万就自请罪责:“这是一次冒进的行动,我的指挥让一些同志身处危险当中,这是我的失职,请您惩罚。”
“不不不,伊万,你做的非常好,你做出了你的努力,没有放弃任何一位同志。“这次的巨大收获让阿尔法忍不住想夸伊万,可她还是得一本正经的说教。
“他们?”伊万指着那些囚徒,发问道。
阿尔法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在问,囚犯也能是同志吗?
阿尔法沉思了一会,接着直视伊万的眼睛,以一种庄严的口吻说道:“如果一个人能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奉献自己,为了自己的祖国与人民,拿起武器,与践踏祖国尊严的入侵者拼死搏斗,我认为,无论他曾经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还是一个下三滥的地痞流氓,在最后这一刻,他也是一位英雄——如果他们能做到的话,我不介意把他们当作同志。”
阿尔法这次克服了自己的演讲综合症症,没有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