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一发子弹的冲击力,栽倒在地上。
这一枪打瞎了他一只眼,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伤的很重,就连自愈能力一时间都没有起到作用。
虽然身体的伤势不会致使他毙命,他也可以在生命垂危的时候随意运转身体,但为了防止敌人再给他的脑袋来上一枪,他就这样躺在地上,闭上能闭的那一只眼睛,等待身体的恢复。
过了一会,伊万感觉到自己被人轻轻扶起。
“我很抱歉,同志,我们来晚了。。。”
伊万睁开他剩下的那一只眼睛,问道:“敌人被消灭了吗?”
眼前的征召兵显然惊讶于他顽强的生命力,赶忙说:“已经被打退了。同志,你不要说话,我这就带你去找医务兵。”
“不必,我们回兵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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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拿上留在洞里的军官服,聚拢起打扫完战场的伞兵,领着他们回到了营地。
在兵营里慢慢恢复了健康后,他那被打瞎了的一只眼也渐渐长好,恢复了视力。在两只眼的光线变得协调统一后,伊万走出了营房门。
门外,几堆篝火燃烧着,照亮了大半片营地。几个征召兵正在往火堆里添柴,见伊万出来,立刻站入了一旁的队列——这是一支由战熊和征召兵共同组成的队列,站位很分散,但绝不松散。
当伊万走出来的时候,每个人都在对他行注目礼。
此刻,每个人的身边都蹲坐着一只战熊——除了三只没有伙伴的战熊外,全是一人一熊制。而那三只熊,它们蹲坐在队列外。
面对这样的队列,无需多言,伊万已经明白了自己与征召兵们的关系。
是上下级关系吗?
不,他们是同志。
伊万清楚了自己身份的转变,但他没有换上那身军官服。因为,他和他们没有什么不同,都是祖国的战士。
可是,大家都在等着他的训话——无数真诚的目光正无声地诉说这一点。
看着那三只如被排斥一般,孤单地坐在队列外的战熊,伊万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同志们!”他喊道。
所有的征召兵稍息,向前一踏脚——气势如虹。
“我们,有三名同志,牺牲了!”
伊万举起一只手。
战士们沉默着,没有回应,但每一名战士都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