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想起他以前的一次微服巡访。
那时，他特意穿了一身简朴的军装，身后跟着一队的高级军官，去莫斯科的一家餐厅吃饭。
然后，他就被餐厅一个势利的女服务员羞辱了——和阿尔法现在的口吻完全一样。
——
不过，库可夫最终还是压下了自己的脾气。
他用沉稳不变的语速继续向阿尔法开出需求：“那我需要重火力——炮兵、反装甲步兵都可以。”
“重火力啊。。。征召兵的燃烧瓶算不算重火力？”
面对这种很明显是在揶揄自己的答复，库可夫成功的被阿尔法激怒了。
要是在以前，他绝对会当场痛骂阿尔法的“无耻”，但现在，他明智的选择了沉默。
罢了，战争时期，聊胜于无吧。
他张口——
“指挥官，尼古拉斯回来了。”这时，伊万在阿尔法身后提醒道。
“尼古拉斯回来了啊。。。嗯？尼古拉斯？快，快叫他过来！”
阿尔法一时间激动的大喊大叫，就像是考试时不会做的难题，突然间想出了正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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