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其实公司开了半年,他就把我从老家叫过来,让我帮他一起经营,而且很快他就彻底放权给我,也不来公司了,自己在家里看看书,玩玩电脑。”
难怪这里的人像是都不知道那位易总,看来年度先进员工也是这位姑姑安排的了。
“大概过了一年吧,他突然离开了家,只给我留了一张纸条,就是刚才跟你说的,他想找一座名山大川去修行,让我不要担心,这一走就是五年多。”
“纸条呢?”尹鹤问。
“不知道放哪儿了,但肯定没丢,应该还在家里,只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在哪儿了。”易雅慧道。
“和你相依为命的侄子走了五年多,你也没报警,也不担心他的生命安全?”尹鹤变得愈发严肃。
易雅慧叹息道:“我怎么能不担心,他刚走的第一年我几乎完全放下公司的事,一年里翻了国内二十几座山,就为了把他揪出来,可是没用啊!根本找不到!”
这点跟尹鹤得到的分红数据倒也对的上,那一年的业绩下滑了很多,不过第二年又快速攀升了回来。
“后来我也就只能接受现实了,知道他还活着,活得不错就行,我呢就好好打理公司,让他不缺钱花。”
尹鹤继续问:“这几年你们是怎么联系的,又是怎么转账的。”
“都是他联系我的,一般是一个月打个电话,或者视频通话,不固定的,最长的一次小半年才打了一个电话,”易雅慧道,“转账最开始是转到银行卡,后来就改成用微信了,一个月给他转两万。
为了确定他还安全,我原来还试着每天给他发200块红包,结果大部分时候都不接,他应该是把那个手机关了,一段时间才开一次。”
尹鹤摸着下巴,心想,原来自己每天给云遮月发200块红包,就是为了确定离婚后抑郁的她都还安然无恙啊!
这么一想,突然觉得自己好高尚!
以前怎么没想到呢~
收回神游物外的想法,尹鹤又问,“你们之前视频通过的时候,有没有截图,或许我能通过截图找到他的位置。”
“有的,不过应该没什么用,他都是在房间里视频的,窗帘还是拉着的,你说的我也想过,我还录过音呢,”易雅慧拿起手机,突然哎呀了一声,“我刚换了华为p31,那些截图录音都没了!”
所以,通话记录也都不在了,尹鹤想,这么巧吗。
易雅慧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