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气吧,”黎落叹了口气,又道,“对了,大童村的村主任去所里给那对夫妇求情,被我压下去了。”
尹鹤嗯了一声:“我侄子还在医院呢,我们不需要超脱法律的待遇,只要依法审判就行。”
黎落打着哈欠点点头。
尹鹤:“看你那黑眼圈,跟哪吒似的,要不在这里补一觉吧。”
黎落急忙塞了两口包子,“还是昨晚那个房间,没问题吧。”
见尹鹤点头,她直接就上楼了,是真不见外。
孟繁舒不放心地看看黎落,又对尹鹤道,“等会儿我就带爷爷走了。”
“啊?这么快的吗。”
“我一个实习生,假期不多,这次请了假,过年那几天我都要上班。”孟繁舒道。
尹鹤不再多说,稍后帮她收拾行李,目送她带着二伯和小蔡阿姨离开。
二伯打开车窗,五个兄弟都来送他了,他激动地挥手告别,大呼,“我还会回来的!”
这段归乡经历在他的日记里又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二伯一走,灵灵拉着三伯问,“老爷爷,爸爸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好像是中午就到车站了。”三伯道。
五伯忙道,“那正好,让大度把他们从车站接回来。”
于是众人又问起小博的情况来,五伯让大家都安心,已经没什么事了。
尹鹤和小鹭步行回家,两人聊起昨天小鹭的小学同学聚会。
看小鹭的表情似乎并不太理想。
“聚会的除了我和另一个同学,其余都没上大学,二十来岁就结婚了,有的已经生了孩子,有的甚至都离婚了!
“她们聊得都是怎么掌控男人,怎么对付婆婆,我们俩都有点插不上嘴,一点共同话题都没有。”小鹭叹息道。
“人们总说友谊地久天长,但如果是三观还未完全建立时的懵懂友谊,随着人们不同的发展轨迹,见识和阅历的不同,这样的友谊往往就会变得不那么坚固牢靠,甚至变得跟你想的不太一样,想要一直保持下去其实很难,硬往一块凑也没意思。
“其实你可以跟你高中的同学聚聚,你们都出自恒中,上的都是名牌大学,应该会比较有共同话题。”
尹鹭:“聚啊,我们每年过年之前都会聚的,以前我都是坐客车去,现在我可以自己开车去了!”
“小鹭……姑姑,”一个男孩的声音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