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木兰没好气道:“你怎么大白天的喝这么多酒!”
“嘿嘿!这不是有你撑着场子吗?“梁教头擦擦嘴角的口水,尴尬笑笑,”怎么,有事?“
“我想报名参加杀胡大会!”
”哦,啥?”
梁教头彻底清醒过来,瞪着眼看木兰,赶紧关上门,小声问:“好端端的参加那劳什子作甚?就咱们这些料,去了也是白给,再输几回春生武馆怕是非得关门不可。“
木兰单手一撑轻松坐在桌面上,这些时日跟着生员们训练,她的力量也有长足进步,虽说不是男生对手,在同年龄段的女子中绝对是佼佼者。
“如果能赢呢?”木兰问。
梁教头苦笑道:“木兰,咱们相处这些日子都知道彼此的水平,你梁哥我就是半瓶子醋,教的学生上街斗殴打架还凑合,对付那班练家子绝对不够看,你呢,也不是习武之人,你教他们的那些都是从你爹那学来的军队操练之法,对吧?杀胡大会又不是行军打仗,讲究的是个人本事,咱这些人去不是白给吗?”
木兰没有反驳,晃了几下腿,问道:“杀胡大会的头奖是什么?”
“往年是黄金十两!”
“想不想要?”
梁教头嘴角牵动下,这丫头说话老是戳人软肋,百两银子谁不想要?
“想要也得有实力,就怕啥也捞不到还把名头砸了。”
木兰正色道:“不去的话名头砸的更厉害,就算最差的苗苗武馆都有派人参加,春生连去都不敢,还有什么可说的?”
梁教头默然,怕输实际上等于已经输了。
“可是,就算报名,谁能去呢?”
木兰略一思忖,“武小富,郑长宽,还有欧长辉,我殿后!”
“武小富!?”
梁教头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在他眼里武小富就是个废物,要不是他爹缴束脩及时,他早被开了!
木兰当然知道梁教头为什么吃惊,“武小富虽然性子奸猾些,但他却比旁人多了几分灵性,让他规规矩矩做事不行,当作奇兵却有大用途。”
“我看是大麻烦才对!”梁教头手撑额头甚至能想出武小富被揍成熊猫求饶的惨状。
木兰不以为忤,笑笑道:“梁教头,未战先怯。。。”
“那啥,咱们准能赢。。。吗?”梁教头可不想被罚去侍候个李氏,那真别作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