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自家膳堂。关键是在膳堂吃饭不花钱。
尤其是昨天吃饭时间,听着隔壁人潮涌动,他爬上墙头往下一看——好家伙,几百个小伙子为了吃饺子差点都要打起来了。
要说这北镇抚司衙门的膳堂,原先也不比他们五城兵马司好到哪里去。这位万千户万大人来了之后,在他的推动下,北镇抚司膳堂变成了名动整个京城公务部门的福利单位了。
其名气直逼北镇抚司另外一个特产——诏狱。
郭队长小心地打量起眼前这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少年郎,暗道真是人不可貌相。
“杨大人莫非觉得这个案情还有什么疑点?要不,属下把这个给您送到北镇抚司衙门去?”
现在正好是饭点,让我也去兄弟单位蹭蹭食堂呗。
郭队长想得真美。
姓候的听到要被送进北镇抚司衙门,那已经不是发抖了,简直就是要尿了。
锦衣卫衙门的大狱,他要是真的进去了,还能活着出来么?
“这倒不必。”
杨休羡摇头,从郭队长身后小兵的手里重新拿过那两锭银子,又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
匕首寒光一闪,划向其中的一锭银子。
银锭表面被割破,露出里头灰色的内里。
“是假的?”
万达瞪大眼睛说道,“难怪刚才垫在手里觉得分量有些不对,里面是注了铅的。”
“好哇,本来以为你只是临时起意诈骗老实人,居然还敢制造假银锭!你知道这是多大的罪嘛!”
郭队长一下子来了精神。
“不不不,这不是我造的,这种杀头的罪名,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姓候的男人跪在地上,捣头如蒜。
“我招了。我不是临时起义去讹诈他的,这个包袱还有里面的银子是我故意挂在茅厕里的。”
贼眉鼠眼的男人哭起来,泗涕横流的模样简直丑的不堪入目。
“这两锭银子是我从城南‘癞子头’手里花了一钱银子买的。他说教我一个赚钱的‘巧宗’,让我故意挂在酒店的茅厕里,用小鱼骗大鱼上钩。谁知道头一回下手就遇到了两位锦衣卫老爷……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干,我发誓!”
“城南这里确实有个叫做‘癞子头’的地痞,带着一批闲汉。平日里打架斗殴,收保护费。”
郭队长提起这个人,也很是头痛,“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