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水居喝一杯酒,在外头可以喝一壶。往来宾客都是非富即贵,这里的酒菜,不是癞子头这种地痞能够消费得起的。
即便他想进来,门口站着的那几个人高马大的打手们也不答应。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杨休羡已经命人将昨晚在这里喝到的深夜,留宿在酒楼里的几个客人都带回了北镇抚司衙门。
“不是说这里是酒楼堆杂物的地方么?会不会夜里踏上堆物然后……不对啊,杂物呢?”
万达看了一圈,发现这里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啥都没有。
墙角种了几棵冬青树,还不到人的腰部高,想从这上面跳下来摔死颇有难度。
“这个月十二日不是册封新皇后的大礼么?锦衣卫满京城纠察市容,这酒店靠着海子,属于重点关注的地方,闹不好要积水的,早被我们打扫干净了。”
邓总旗答道。
啊呀,辛苦了,邓城管。
万达抿了抿嘴。
你以为的锦衣卫在抄家灭族,实际上的锦衣卫在街边整理杂物、疏通下水道。
“那边的民房呢?为什么不查那边的人?说起来,这尸体还是靠民房近些呢。”
万达指了指临水居对楼的两层民宅。
“那是老乔家的宅子。一楼是前头绒线铺,后面老乔夫妇住。上头是他家尚未出阁的姑娘的绣楼。之前已经问过一圈了,这家人闺风严谨,姑娘从不下楼。非但如此,平日里连窗户都不随便开。”
杨休羡摇了摇头。
校尉们之前已经对乔家绒线铺的掌柜和伙计问过话了。
乔氏夫妻两人睡到后半夜的时候,隐约听到门外传来声响。但是只当是隔壁酒楼的客人,喝醉了之后摔倒在路边。
平日这种事情多的很,他们也没当回事。
谁也想不到,居然是有人摔死在了自家的墙根外头。
死者是从高处跌落致死,但是附近没有可以让他跌落的地方。而且没有目击的人证,经过搜查,尸体上也没有任何线索。
案情一下子变得很焦灼。
“咕噜……”
没吃早饭的万千户摸了摸已经开始叫唤的肚子。
正所谓“来都来了”,“这个点了”,“吃了再走”,万达决定不委屈自己。
再说了,今天他本来就是冲着吃饭来的嘛!
“走!吃饭去!今天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