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了。
万达听得好笑,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杨休羡一脚。
杨休羡低头笑了笑,不过很快隐去了笑容,抬头用非常“迫切”的目光望向玄敬师太。
“师太言之有理,就是不知该做什么样的法事呢?”
“听施主刚才说,令堂是难产而亡,那就要念‘血盆经’了,要做三天的水陆道场……”
半个时辰之后,万达和杨休羡两人缓缓起身,走到佛堂门口。
经过主持和两位尼姑的建议,两人决定十天之后,连做两场法事,请尼姑们在庵堂内连念三本经书。又在寺内定了一年的琉璃海灯和高塔香,届时有寺内尼姑日夜照管,保证烟火不绝。为了扩大功德,还要请十方僧尼共同祈福——当然这是另外的价钱。
这些法事、灯油钱和布施费用,总计差不多要花费一百多两。杨休羡二话不说,从兜里掏出一张百两的银票,恭敬地放在桌子上。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啊。”
三个姑子低下头,对着银票咕噜咕噜念佛不止。
果然是幸甚至哉。
“老尼不便出门远送,就由我的两个徒儿送两位到山门口吧。”
将银票收进宽大的衣袖中,老尼姑朝二人躬身相送。
“啊……师太,刚才我进门的时候就想问了。”
杨休羡本已经走出了佛堂,突然想到什么似得,转头指了指那副白衣观音像,“这幅画笔法劲道,线条柔美。观音身后画的那片竹林,仿佛都能听到潇潇风声一般栩栩如生。这作画之人,必定非凡。”
“确实,确实。”
看来老尼姑也很是得意这副画作,不然也不会挂在当门口了。
“师太,不知道这幅画能否割爱给我?弟子想把它挂在家中佛堂,日日烧香,好叫菩萨保佑我全家平安。当然,不会叫师太白给的。”
说着,就把左手伸进右手衣袖中,作势又要掏钱。
“阿弥陀佛,我们出家人看到有檀越原意供奉佛像,敬重三宝,开心还来不及,应该主动奉上才是,怎么会要施主的钱财呢?”
玄敬连连摆手。
万达心想你刚才收我们一百两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呀。
“不过嘛……这是我师父的心爱之作,她直到坐化之前,还在欣赏这副杨柳观音呢……”
玄敬一脸为难。
看到这位年轻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