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措下了结论。
“其实剧情线里没有讲那么详细,荀钰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对南照究竟是利用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但你的推理是最合理的,南照在荀钰身边潜伏三个月,荀钰都没有对他表明身份,后来摘星阁诗会,南照自己确定了荀钰的身份。”靳丞道。
“荀钰把他灭口了?”冷缪问。
“倒也不必把他想得这么渣吧。”靳丞摸摸鼻子,“荀钰做事虽然已经非常谨慎,可开封府里又不缺聪明人,还是有人怀疑到了他。摘星阁诗会就是个鸿门宴,一旦确定荀钰跟‘隐’有关,荀钰的一切盘算都会落空。”
唐措蹙眉,“所以南照先动手了?”
靳丞:“没错,他是‘隐’的杀手,他先动手,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打消别人的怀疑。他还可以趁机解了摘星阁的杀局,然后他再死,一切死无对证。荀钰保下来了,‘隐’痛失王牌,又没被捏住把柄,自然也可以占据主动。”
唐措:“荀钰的目的?”
靳丞:“他父母双亡,是回来复仇的。”
仇人是谁倒是不重要,想也知道是权贵阶级,而且不是普通权贵,这才需要‘隐’的存在,需要荀钰下这么一盘大棋。
至此,荀钰和南照的故事明朗了。能成为一个杀手,南照的身世也必定坎坷,他跟荀钰两个人,从最初的师徒之谊到最后的为君赴死,难说谁欠谁。
荀钰是否后悔没有早点告诉他真相,这也无从考究。只是唐措隐约从这个故事里看出一丝别的苗头来,他不禁看向燕云,问:“你们呢?”
他问的是你们,而不是你。
燕云蓦地叹了口气,瞥着冷缪的目光充满了意味深长,“我们是兄弟。一个隐姓埋名当了杀手组织的首领,平时还在路边卖卖冷饮,还有一个却活得光明正大,仕途坦荡,你说是不是个很老套的故事。”
不管老不老套,这都像是在影射什么。
兄弟,师徒。每个人的剧情线,或多或少都与自身的经历有关。
这时,冷缪被远处亮起的灯火吸引了注意力,举目望去,他在脑海中将这些灯火逐渐勾连,最终形成了——“似乎……是朵莲花?”
唐措也看过去。经过玩家们的口口相传,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点灯的事情,光亮驱散了黑暗,而原本被白灯笼照得阴森可怖的开封府,也终于有了一丝人气。
灯火散落全城,虽然还是少数,但站在最高的摘星阁顶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