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卫兵绝不会管,但若是被抓到交易白玉令牌,那免不了被请走,后果绝对不是一个被取消参赛资格所能涵盖的。
从他们走了许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却不曾找到哪怕一个交易令牌的人,便可窥见一二。
毕竟,就算明面上禁止不了,西圣域与初原城还是要面子的,就算要交易,也得找个僻静的地方,至少不要出现在他们眼前。
但这种地方,对人生地不熟的他们来说并不存在。
如今,江月白只有揣着那白玉令牌,令其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波动,借此吸引可能的买家。
他自己的令牌早在报名处被收走,江月白这个名字已在城主府的登记之中,再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但瞌睡来了,没人送枕头,终究有些无奈。
忽然之间,江月白感受到一股极细微的波动,应当是某人在以神念窥探,他大致辨了个方向,便与寒蕴水行到一处僻静之地等候,没过多久,便有一年轻公子小心翼翼行来,直到确定旁边没有其他人注意到他,方才松了口气,看向江月白,道:“就是你们要卖令牌?”
他的模样并不出众,气质亦是平凡,唯独身上锦衣华贵,宣示着必然不凡的身世。在人群中小心行进时,他步步留心时时在意,胆小怯懦一览无余,但在离开了他人视线,与江月白与寒蕴水正式相见之后,那言语中高人一等的意味便一览无余。
寒蕴水眉头微蹙,与荀日照相比,这位显然更像一位纨绔子弟,而且,真的给人一种很讨厌的感觉。
那年轻公子却是丝毫不觉得自己惹人生厌,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寒蕴水,漫不经心的道:“开个价吧。”
寒蕴水面色微变,储物镯中,一把瞌睡粉已蓄势待发,本身却是笑道:“这就要看你愿意给多少了。”
“公子想必清楚,这白玉令牌虽不算价值连城之宝,但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将其握在手里,好在小圣比上扬名,这等无价之宝,可不是随意便可打发的。”
那年轻公子闻言一笑,道:“这位美人所言当真不错,一千两,这令牌,我刘义要了。”
一千两对于平凡人家绝对是一笔巨款,就是一些大族,也不一定能随手拿出这一千两,但这年轻公子放话却极随意,完全不将它当一回事,江月白与寒蕴水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一个明确的认知。
眼前这位,的确是个土豪。
“刘公子大气。”
寒蕴水微微一笑,伸手道:“一